说道:“今日士颂算是开了眼界,先生过目不忘,世之奇才,还请先生海涵士颂刚才的慢待。”
见士颂被自己所折服,张松心情大好,在士颂的再三邀请下,便坐了下来。
说道:“士荆州果然不负礼贤下士之名,难怪士荆州可以收罗天下英才啊。”
“实不相瞒,先生大才,士颂有心请先生来右将军府,早晚教诲,不知先生愿意否?”士颂的拉拢倒是直接,反正在士颂看来,张松这种野心家,绝不是久居刘璋手下的人。
张松眼皮一跳,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很快就黯淡下来,归于平凡。
对士颂的邀请,没有任何的回应。
士颂看得出来,张松自己也还在犹豫,现在他还没有下定决心要背叛刘璋,去为自己谋个好前程,可能他历史上的叛逆之心,还需要几年的积累。
但是士颂等不及啊,难道要等到赤壁之战后,也就是公元二零八年之后。
那也就是约莫九年后,他张松才下定决心。
他张松能等,士颂不能等啊。
对于士颂而言,曹操和袁绍官渡之战的时候,就是自己出手对付曹操的最佳时机,杀了曹操,这天下,舍我其谁!
但现在张松没有松口,士颂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劝说:“士颂生于交州蛮荒之地,但也读圣贤书,也知道心怀仁义。”
“黄巾之后,天下动乱。士颂不才,欲伸大义于天下,想为万民谋福祉,自持有些小聪明,以为靠新法之策,便能安定天下。但自清远练兵以来,已经十二年了,看似占据了荆州,继承了交州,雄踞西南。但我给永年兄说句实话,未来的路,何去何从,我心中甚是踌躇,还请永年教我。”
张松问道:“士荆州所依靠,便是荆南新法?那个得罪天下士族的新法?”
显然,士族出身的张松对士颂的新法也有过研究,他当然知道新法对于统治者的好处,但对于世家力量的削弱也很明显,但只要是有力量的世家,只怕都会想要抵抗士颂的新法。
“士族的力量,应该是辅助统治的存在,而不是挑战统治的存在。”
“荆州也好,交州也好,在新法推行之后,士族们虽然没有了过去那样强大的武装力量,但他们的财富,地位,都是有保障的。”
士颂对此还是很自信的,别的不说,推行新法后,自己手下文武的家族利益,都是有保障的。
否则别人怎么可能光靠理想就跟着你拼命。
“至于不理解新法,不愿意接受新法的士族,没有办法,为了天下万民,为了更多的普通百姓,强悍的荆州军,会让这些人接受。”
士颂对自己手下的军队,也有着一种盲目的自信,在士颂看来,自己用戚继光的练兵之法练出来的军队,绝对是这个时代最强大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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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张松似乎故意挑刺一样,挤兑道:“哼,关中先败于李傕,后被曹操所逐,四战龙川,几乎丧命,前不久,还有袁约反水之危,荆州强军,还真是天下无敌。”
士颂心说好你个张松,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难怪曹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