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难接受和适应的,是要把这种香味和一个他必须得公事公办、频繁来往的大男人、大猛男联系在一起……
它们完全没有办法分隔、割离的紧密的融合成了一个整体的形象和洗脑印象,让薛骥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也是这几天有所冷静或必然的习惯适应之后才厘清出了一个关键的隐蔽的原因,那就是阿贺山伊那张俊脸的某些细微表情和习惯神态,在某一瞬间或角度时,和霍意康、霍羽曼姐弟俩都颇有神似或相似……
尤其是阿贺山伊的眼神,和霍意康之间有着一种更显相似的神韵意感……是的,两人的眼睛、眼部形态其实并不相似,但眼神给薛骥的某种感觉,真的就是越看越像……
所以,这一切的乱七八糟并不重要但又并不完全不重要的感受和整体印象,就真的对薛骥产生了这些其实说不清道不明的真正影响。
次田樱兰身上并没有额外的天然体香,也其实闻不到阿贺山伊残留在她身上的任何味道,但薛骥觉得他确实需要脱敏一下,因为这种味道所衍生的感觉,以一种整体和复杂的关联存在于他的心里……
他完全的不觉得自己这是在次田樱兰面前撒了谎,或是展现了任何恶意,他甚至觉得他在次田樱兰面前展现的是一种非常惊人的坦诚!一种次田樱兰现在的身份都还完全不配的来自他薛骥内心的真诚……
无论如何,薛骥及时的轻松调侃,欠扁般的谐趣坏笑,终是把这尴尬诡异的场面应付了过去。次田樱兰也没有真正的觉得大久保就是她想象中最恐怖的那种精神BT患者。
她觉得这个有些冷漠和神秘的男人,因为身份和环境的关系,有一些不同于常人的举止做法也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她亲哥哥次田加丸不也在灾变之后出现了一些她完全料想不到的巨大转变吗……
有些人可以变得毫无底线的荒淫放纵,有些人也可以精挑细选的寻欢作乐,人与人的差别,本来就是最剧烈和杂乱的参差。
唯有长期、全面和深入的接触之后,才是更适宜对一个人作出全面评断的时候。
所以次田樱兰之后都不再冒进,她也暂时停止了定期吸收各类晶钻提升自己的原本安排,降低自己最客观的那种需求。她觉得没有必要在一个重要的男性人物出现的初期,让其他无效的男人插一脚进来,横生枝节……
薛骥之后对她的态度也稍微的不再像之前那样森冷和诡异神秘,至少在两人谈话和商量一些公务的时候,次田樱兰感受到了更多的平和、融洽甚至有些幽默感的轻松善意。
只是当然,在谈到某些重要事务的时候,这个男人的严肃感和凶厉杀威,就又会隐隐浮现……
所以,当大久保多少都有些突兀的首次直接提到“上次脱敏”的时候,次田樱兰还是以尽量稳健的姿态回应道。
“没有,就是有些有感而发,你确实也是拒绝了人家呀。不算是不拒绝不承认不负责的那种男人吧。”
薛骥轻笑,“我感觉应该用邻国传来的那个热门用词,渣男才合适。”
“你没听说过吗?网上有些女生声量很大的一种说法是,长得好看的人,渣度再高也没有意义,所以人家干嘛非要傻乎乎的得罪男孩子们啊。”
次田樱兰的语气并不显得媚态,只是平常和自然。
薛骥再开口时,又切回了正题,“你对他承认的下药举动,有什么看法?”
“哎……没什么好说的,我很难怪他什么,他说的我小时候对他动手动脚的那会儿,我就知道他的天赋惊人……也对他产生过那类的幻想。你懂的,女生大都比较早熟。
只是后来有了尝试之后发现这类天赋也有可能就是吓人,折磨女孩子的那类情形,所以才又和他安安分分的做了这么多年姐弟亲人。直到灾变后我们的异能身体,让这些原本的道理和规律都完全被改变。”
薛骥继续问到,“他对你最恶毒最致命的那些怀疑,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