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都是一些县令吩咐过要严加看住的刺儿头。
他随即沉声对刘恒辰说道。
“眼下大人已经回府内准备过年了,衙门就只剩几人在值守,今夜都出去巡逻去了,这样吧,小辰的大哥和二叔先随我将人押去衙门的牢里关着,我明日去大人府内通报一声再升堂审案。”
“好,那就用我家驴车吧。”
“嗯。”
这事儿就用不着刘恒辰跟着去那几个人都没了威胁,脸上被揍得鼻青脸肿,身上也被匕首划了好几道口子,实在惨不忍睹,刘恒辰也不想再费劲儿跟去凑热闹,看着他哥和李苍把那个被挑断脚筋的吴疤头给抬到驴车上便准备回去睡觉。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他很快便在尚有余温的被窝睡着了。
翌日,大清早他就被李麟霄给喊醒。
“二哥,快起来吧,衙门来人要宣你去升堂呢。”
“哦哦,来了来了...怎么这么早啊。”
“陈大哥一早就去向府通传了,向叔一听是咱家出事儿就立马跑去衙门。”
“也是辛苦他了...你去把我做的饺子装一盒,我待会儿提过去。大哥他们呢?”
“已经先一步过去了,说是驴车坐不下那么多人。”
炭盆已经熄灭了,冷风从缝隙中灌进来,吹得刘恒辰打了个哆嗦,他极度不情愿的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服扎头发,边用李岚峰端来的水盆抹着脸边抱怨道。
“一天天真不让人安生,早知道昨天晚上我就给那几个玩意儿踹上几脚了。”
到了楼下,这一家七个人因为都与昨晚的事情有关,所以便全被传召,刘恒辰安抚了一阵毅耳,又将他牵出驴棚套上板车。
众人上了车,迎着清晨的冷风驶向衙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