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谢蒯主簿!”
侍从丫鬟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抬头见刘表不语,以为默认,赶紧挣扎站立,拿起手边木盆,匆匆离去。
如此行为,蔡瑁嗤之以鼻,嘴炮王者最能以话语笼络人心,斜眼一看,嘴角有意上翘,抱拳面向刘表,挑起事端:“主公,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德珪有话直说。”
“我说了,主公不要多心”,蔡瑁饶有兴致地说,“为保岘山安全,昨日我奉命巡视,于檀溪水边,岘山之侧山紫盖山,见得一群人,准确地说,是一支军队,光天化日之下,掳走一名少女。”
如此乱世,军队掳掠百姓,抢夺女人不在少数,现在产房内叫喊声袭耳,心思全在于此,刘表并不想管,摇头敷衍:“哎,小事情一桩,本将军无心知晓。”
蔡瑁未曾理会,继续补充:“军队领军将军有两人,一人是蒯主簿兄弟蒯越,一人是宜城长韩暨,而抢夺之人,正是氐族圣女。氐族和上庸申氏因山中石料,多有摩擦。”
刘表脸色变沉:“日前荆州并无战事,何故出兵?”
短短一句话言简意赅,更听得蒯良牙齿“咯咯”作响,眼中闪着一股惊慌和失措,不过很快他就调整过来。
解释就是掩饰,不过蒯良依然有理有据:“主公明察,这几日夫人临盘,主公一门心思全在蔡夫人和小主公身上,我不忍惊扰主公,又恐错过上庸内乱之机会,故而自作主张,引兵偷袭,望主公恕罪。”
“原来如此,子柔你决定吧”,刘表不疑有他,将脸转向产房,“拿下最好,不成也无碍,切不可将战事东引,祸乱荆州,还有,以后出兵要让我知道。”
见事情不就,蔡瑁赶紧插嘴:“主公,我是大将军啊,蒯主簿出兵不经过我,亦未得主公首肯,往大了说,那是谋反啊!”
刘表顾左右而言他:“徳珪无须急躁,我让你把司马徽请到寻贤苑,事情办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