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只有妻子,没有儿子。”
“胡说八道。”白起笑了笑,继续嘴硬着,“就你这样,哪有姑娘能看上你。”
“我这样?我总比您好吧?我都想不通,我娘到底看上您哪一点。”
白起挑了挑眉,把手里的竹简缓缓放下,微微转过头仰脸去看白仲。
“那你分析分析,你娘究竟看上我哪一点。”
白仲来了兴趣,绕过白起坐在他对面准备好好掰扯掰扯。
“您看啊,要脾气您是臭脾气,要性子您是坏性子,要长相,”白仲眨了眨眼,在想着措辞,“也算是一般吧,而且您还比我娘大十来岁,她总不能是看上您打仗厉害吧?”
这么一分析,好像确实挺对的,在常人眼里,白起除了特有的军事才能外,似乎真的一无长处。
“那这就得去问你娘了。”想起成婚那晚魏澜说仰慕自己很久,白起也起了好奇之心。
“我等会去问,您先说,您是不是承认自己缺点很多?”
白起有些哑口无言,但又无从辩解,便抿嘴点了点头。
“那您信不信我长大后会比您强?”
他下意识地点头,后又摇头。
“不信。”
“我不是跟您比政绩和军功,我是说各方面,性格,处事还有生活。”
“各有千秋吧。”白起嘴上敷衍着,又拿起竹简看了起来。
不待白仲说话,魏澜进来找东西,父子俩对视间默默交换了一个眼神。
“娘,我爹有话要问您。”
“没有。”白起反驳,若无其事地盯着手里的竹简假装在看。
“就是有,他刚才还在说等您来了要我问您。”
“什么?”魏澜手上的活没停,微斜着身看白起和白仲。
“赶紧问啊爹,怕啥。”
此时白起真想给这个起哄的小子给一脚踢出门外去,他白了儿子一眼,清了清嗓子说没事。
“他不说我说,就是,”白仲挠了挠头,抬手把白起的竹简面具给拿掉,让他不能再置身事外,“您当初为啥会嫁给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