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那时虞烛明就在附近,去问请缘由,才领着他进来。
严栖是很自卑的,哪怕当了皇帝这么多年。
虞烛明问他,“你对虞夕催是什么情感?”
严栖却没对这份感情自卑,他说,是爱。
心头一颤,想到她跟江云浦上次吵架也是与“爱”有关。
于是又问:“爱究竟是一种什么情感?”
严栖不知她问这个做什么,“你与定北王,不就是很相爱吗?”
没去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催促严栖回答。
严栖也没打哑谜,“是见了他会开心,是跟他在一起做事很高效,是相互扶持,一起进步。”
说起他帮虞夕催的事,有次虞夕催在外清修,忘了带药,严栖到时,虞夕催眉毛都泛了霜。
是他用自己的血为药引,让虞夕催恢复元气的。
虞烛明想说这样的拯救浮于表面,但到底生死一场,两人也确实能有些异样的情愫出现。
可虞夕催已经选择接受符言了,还跟她双修。
说起这个,严栖也很坦然。“我承认我不够爱他,只是执念,我也早与我后宫的女子发生过关系了。”
说着,就到了营地。
符言来迎她,看见严栖,她有些奇怪,“你不是应该在延国当皇帝吗?”
严栖:“微服视察。”
虞烛明一下子炸毛:“视察个毛啊,这儿是你地盘吗?”
严栖意识到说错了话,道歉连连。
虞夕催也走了过来,是跟着符言来的。见到了人,严栖把回信拿了出来。“原本是写了回信,要送出去时,我还是迟疑了。此生也许不复相见,这最后一面,我得来赴约。”
“谢谢你,曾经教我做人的道理,又一次次引导我走向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