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好友家结束喝茶听曲儿,刚回来还没进府的广德侯眼睁睁地看着自个二儿子的一条大腿被程晚狠扎了一刀。
他刚刚那声“住手”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啊!!!”
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响起,击碎了此片区域的宁静。
程晚听着地上人的惨叫哀嚎,面无表情地抽出自个的刀,然后将滴血的刀尖对准地上之人的另一条大腿。
“程晚!你敢!!!”
“啊!!!”
程晚抽出刀,甩了甩刀尖上的血,看向广德侯:“他儿子指使人打本侯的父亲,本侯屈尊降贵亲自来讨这笔债,没让他吃亏,你说是不是,广德侯?”
广德侯目眦欲裂地看着程晚无所谓地擦着刀上的血迹,恨得整个身子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
“程!晚!”
程晚勾起唇角,眼中却无丝毫笑意:“况青涛。”
都是侯爵,谁比谁高贵不成?
广德侯双目赤红,怒极之下晃了下身子。
况青涛?!
已经有多少年没人这么叫过他了。
“各位做个见证,本侯今日并未动广德侯,广德侯若出了什么事,可别赖到本侯的头上。”
广德侯府门前的动静已经吸引来了不少附近的人,说实话,他们也是经历过不少事儿的人,但像今天这样,直接提着刀杀上门来的,还真是头一回见。
这些人看着程晚笑眯眯地请他们作证,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