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德侯府大门外。
一个身着锦衣的中年男人被程晚一脚踹飞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痛到发不出声音。
这一幕直接让广德侯府的几个下人看傻了眼。
直到地上的人捂着肚子呻吟了一声,几个下人如梦初醒,慌忙跑去扶人。
“二老爷!”
“二老爷你怎么样?”
“快!快去请大夫!”
……
程晚提着刀,走向广德侯的嫡次子,也就是广德侯府的二老爷,浑身煞气惊人。
广德侯府的两个下人搀扶着自家主子,其他人挡在程晚面前,又怒又怕地看着程晚。
“你到底是何人?!竟敢来广德侯府放肆?!”
广德侯府二老爷的贴身侍从眼神如刀,恨不得活剐了程晚,可眼底又带着点儿怵意。
程晚转了转刀:“本侯不是已经自报过家门了吗?”
对面的人愤恨又怀疑地看着程晚,眉头紧皱:“你真是昭平侯?”
“如假包换。”
“昭平侯说有事请教我家主子,我家主子才从府里出来与昭平侯相见,可昭平侯见了我家主子一句话不说就直接对我家主子动粗,这到底是何道理!”
“贵府二老爷的儿子指使人殴打本侯的父亲,所以本侯来找贵府的二老爷请教……”程晚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渗人的微笑,嗓音轻柔:“子债父偿。”
话落,程晚双眼一眯,干脆利落地将几个下人放倒,然后长刀出鞘,在广德侯府二老爷惊骇的目光中,刀尖对着广德侯府二老爷的一条大腿就扎了下去。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