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拿起来看了一眼,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这……
她现在甚至都来不及关心夏荷趁着去云荷院拿药时,勾搭云陆平的事了。早知道她该早点下手,把知情人都杀了。
可现在怎么办?人证有,物证簪子也在,她想赖在海棠身上,说她自作主张下的药,可是那些首饰都出自二房,不对,她想到了。
“母亲,大哥,我实在是冤枉,这些金银首饰和银票是夏荷勾搭二爷,二爷给的,与我有何关系?”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
“即便是有些是我的,说不准是海棠给夏荷的,让她用来诬陷我的。海棠一直想当二爷的姨娘,被我发现了就打了她几巴掌,想来她就是怀恨在心,报复我吧!那刘大夫说不准就是被他们买通了,用来诬陷我。”
海棠一脸震惊,她本来说出真相,对二夫人还有些愧疚。但是她实在是熬不过去,那个东寿拿针扎手指,她十个手指头都被扎的鲜血直流。还拿纸湿了水,一层一层的盖在脸上,她都快窒息了!所以才招供了。
刚才她一直愧疚,不敢抬头,但是没想到二夫人竟然这样说,她抬头看了二夫人一眼,二夫人给了她一个狠辣的眼神,她不敢吭声了,她还有个弟弟在大少爷那边做书童,她不听话,二夫人会要了她弟弟的命!她可就这一个亲人了。
夏荷一脸忿忿不平:“你胡说,要不是你给我,我从哪弄来的红花,带都带不进府!”
“说不准是刘大夫给你的。”
刘大夫可不敢承认红花是他给的,之前透露给老夫人的事,他还能推脱说是想让老夫人知道高兴高兴。赶紧开口道:
“草民每次带进府里的药材,都是经过前院检查记档的,里面没有红花,也万不敢在主母怀孕时带红花等物进府。”
“说不准前院没查干净呢!”
“回二夫人的话,外人入府,万不敢不仔细检查,我们连亵衣亵裤都会查。奴才看了记档,去年十一月十日,海棠从外面带了一个包裹进来,奴才要查,海棠非说是补身子的药,不让看,后来僵持下,您突然过来了,说是您让海棠外出买的给二老爷的补药,硬是带走了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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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福一脸懊悔,他不该不仔细检查,他以为是二老爷治那方面的药,嫌丢人,才没有找府里的刘大夫拿。
还有老爷的毒,也是他失察,是大少爷趁他不在的时候带药回府,底下人也不敢真的按照制定的流程,一件件衣服搜查大少爷!他才九岁,而且大房无子,下人都未来这云府肯定是大少爷的,不敢得罪未来的家主。
他让弟弟审问庞大时,听到这事的时候恨不得自杀谢罪,当年他跟弟弟快要饿死的时候是老爷给了他们一口饭吃,还送他们学字,又提拔他当了外院的管事,但是弟弟阻止了他,说他活着对老爷用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