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那辟雍太学院可是藏龙卧虎之地。听闻那常山三公,绝非泛泛之辈。大儒叶公,深藏不露,江湖传言他在武学一道上已达到返璞归真之境。
道公乃天师道的创始之人,一身法术和武学修为已至化境,深不可测。
还有墨家传人张公,据说已得墨家机关术真传,他所制作的机关木偶,灵活自如,浑身刀枪不入,拥有人力所不及的强大力量和奇巧精妙之能。祖师切不可掉以轻心啊。”
熊天国说话时,神色严肃,眼中满是担忧,他深知此次行动或许会面临诸多强大的对手。
星阁老祖听后,眉头微微一皱,旋即舒展,嘴角浮起一抹略带轻蔑的笑意,悠悠开口:
“返璞归真、修为至化境,我自是相信世间有这般境界。只是这大儒叶公,年纪轻轻,怎能轻易达到返璞归真?这等境界,需历经无数岁月沉淀、磨难洗礼,岂是他能轻易触及?”
他轻轻摇头,眼中满是怀疑与不屑 。
凌霄大宗师重重地哼了一声,声音沉闷而有力,仿佛要将心中的不屑都通过这一声哼表达出来:
“道公创立天师道,想来是有些本事。但说他年纪轻轻就已修至化境,简直荒谬!我修行多年,方才有如今成就,他若真有此等修为,怎会一直隐于辟雍太学院?莫不是沽名钓誉之辈。”
他紧紧握着手中的狮头大杖,手上青筋暴起,仿佛随时准备将这些所谓的高手一击击溃,在他心中,自己才是这世间的强者,无人能敌。
星阁老祖说完,又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
“那道公张道林,可是那六十年前在江湖上被称为显佑真君的张大顺之子?”
这一问,仿佛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石子,让原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
熊天国及众人听了,一时都无言以对,大堂上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大家都明白,这个问题或许牵扯到更深层次的恩怨和秘密。
这时,坐在公孙策旁边的雪域天师甲尔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沙哑,仿佛从遥远的地府传来:
“回前辈,这张道林正是张大顺之子。”
他的回答,让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星阁老祖听了,微微转头,对雪域天师甲尔投去一个满意的眼神,那眼神中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只是一种淡淡的认可,仿佛甲尔的回答早在他意料之中。星阁老祖看见甲尔一身吐蕃修行人装束之后,很随意地问了一句:“你可是雪域高原上密城之人?”
甲尔露出非常惊讶的表情,双眼瞪大,嘴巴微张,转而变成恭敬而又虔诚的态度,向星阁老祖敬了一个密城特有的礼仪。然后答道:“在下正是雪域密城天师甲尔。”
星阁老祖颔首点头。然后言道:
“你可出世而战吗?”
甲尔听了,立即点头应道,脸上带着一丝狂热的神色:
“回前辈,在下所修正是密城法宗,可上天入地、迷宗幻像,千变万化、虚实交错,有惊天泣鬼之能,可困一般修为的陆地神仙及初步升仙的众生。”
他的回答,让众人对他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也让这场谋划似乎又多了一份胜算。
星阁老祖听了,很是满意,言道:“好,你有资格同老夫一起玩玩这世间的游戏。”
说罢,他目光缓缓扫过大堂内的众人,那眼神好似穿透了眼前的一切,思绪已然飘向了七日后的辟雍太学院 。他微微仰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即将到来的精彩“戏码”,而在场众人,不过是这场戏中不可或缺的角色罢了。在他眼中,即将到来的争斗,不过是一场有趣的游戏,而他,将是这场游戏的主宰。
凌霄大宗师这时不屑地开口说道,语气中满是轻蔑与张狂:
“这辟雍太学院底蕴深厚又如何,王莽当政时期,是出过不少杰出人物。不过,正好可以借此机会,让我们两个老家伙试试这大汉当今世界的深浅!哈哈哈。”
言语之中,满是对世间常人的轻蔑和目空一切的自信,仿佛这天下间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只需轻轻抬手,便能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间。
郭璜见时机差不多了,目的也已达成,便恭敬地说道,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谦卑:
“接下来,请两位前辈到后堂休息。我们后续讨论的事情,就不敢再打扰两位前辈了。”
他深知两位大神需要休息,同时也希望能在他们离开后,与其他人进一步商讨细节。
两位老祖听了,神色平静地点点头,缓缓起身,迈着沉稳而缓慢的步伐向后堂走去。他们的背影,仿佛融入了这昏暗的大堂之中,又仿佛超脱于世间万物之外,无论前路如何风云变幻,都无法动摇他们那如磐石般坚定的内心,以及对自身修为的绝对自信。 而大堂中的其他人,在两位老祖离开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低声议论,为即将到来的行动做着更细致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