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李遗道:“也许还有转机呢?”
黎瑜翻了个白眼:“君皇的话若有转机,父亲还一定要认下你吗?”
话一出口,自觉失言的黎瑜连忙找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君皇的话,只有顺从的份儿。”
李遗毫不介意道:“不用解释,不过也许听他的话也不错呢,你看我现在不就有吃有喝有住,比以前强多了。”
黎瑜撇撇嘴:“得了吧,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整天都在想着怎么离开洛京回管城吧。”
李遗站起身直接回了小屋,从屋里传出声音道:“既然县主这么聪明,那就自己想办法吧,我连自己都放不走,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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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瑜吃了个后来后到的闭门羹,本以为李遗能够讲点义气伸出援手,结果怎么是这幅一言不合就撒手不管的样子?
黎瑜愤恨地跺跺脚,摔院门而去。
听到远去的呼吸和脚步声。
李遗再次走出房门,站在院中对着无垠的夜空道:“放心了?”
黎琼从院门处无声走近,借月光星辉与李遗对面而立,点点头道:“你还算是识大体的。”
李遗假笑着拱拱手:“抬举我了,不过你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居然真舍得自己的妹妹受这种委屈。”
看不出黎琼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今晚他突然很想和眼前这个自己一开始不吝于表露些许善意,后来因其与赵、姚等人过近而生出嫌隙,如今更是一种没来由的反感的二弟多聊上几句。
“姚文意,总要比符措那个草包好得多。”
“说得好像不是姚文意就一定是那个草包一样。再说了,姚文意如今的样子,你舍得自己亲妹妹受这种委屈?”
黎琼莫名其妙的笑了,点点头,随后在李遗惊诧的目光中不告而辞。
李遗一夜都在揣摩黎琼那奇怪的笑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的疑惑只到天亮位置。
鸡鸣三遍,洛京城又有了一条惊悚的传闻。
英侯长子姚文意在府中被乞怜人袭击,不幸负伤,生死未知。
在各大军侯遇袭,千颗人头落地的尚未几日的关口,再次发生刺杀事件,且刺杀对象如此有针对性。
一时间,诸多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威侯府。
不愿意嫁闺女,也犯不着这么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