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偷偷瞄了一眼黛玉:
“有夫人珠玉在前,我只能献丑了。
小红果,如何?”
“小红果,有什么说道吗?
怎么想起来起这个名字了!”
水溶嘴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我本想着,晗姐儿是咱们的掌上明珠,小名就叫珠珠儿的,后来却忽然想到,都说贱名好养活,咱们女儿总不能叫什么翠花,二妞,叫小红果多可爱。”
说话间,水溶悄悄看了看绛珠草上红莹莹煞是好看的小果子
绛珠仙子的女儿,自然是小红果。
“咱们女儿的大名霏晗,霏,水也,日,火也。有水有火,水火难容,难免相克,但是加一些草木之气,立即就是水木相生,木中生火,便也不妨了。”
黛玉怀疑的挑了挑眉:
“你何时改行算命了?
别是你杜撰的吧!”
水溶大呼冤枉,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杜撰,明明是舌灿莲花,聪慧机变。
而对于妹妹的名字,水昭明一脸问号:
小红果,什么小红果,山楂吗?
咋不干脆叫糖葫芦呢!
……
陈道士是个坑货,玄清观更是个邪门的地方。
水昭明眼泪汪汪的得出了这个令人悲痛的结论。
明明同样供奉着道家祖师,但是玄清观的神仙似乎是已读乱回。
他肉疼的拿出了几个月的零花钱,还把自己卖给了陈星星,给他当了一天的小道童,这才换来的许愿机会。
然后虔诚的许下了他的愿望:
不用上学,没有作业。
最后的结果嘛,不能说不灵验。
他的确是暂时不用上学了,但是无良父王直接把他打包扔进了深沟沟里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军营。
看着歪歪扭扭的大门,破破烂烂的营房,如果不是还有卫爷爷和卫叔叔两个熟人,水昭明还以为他是遇到了拐子呢!
第一日,跑圈圈的小金鱼还算适应良好。
第二日,啃着醋布和土渣一样的饼子,小金鱼yue~了一声,欲哭无泪。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碗糊糊俩杠头。
第三日,看着面前几个同样一脸菜色的小伙伴,一个伟大的组织“父愁者联盟”正式诞生了。
好在,接下来的日子,训练内容虽然花样百出,常练常新,但是伙食又恢复了活人的待遇。
一个月之后,面对小金鱼的一脸控诉,水溶无辜的眨巴着眼睛,愉快的甩锅。
“我当年也同样经历过这一遭,如今不过是照猫画虎,按部就班。
所以你要怪就只能怪你祖父,我父王,这大概就是咱们水家的老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