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掌上明珠小棉袄,一个是上房揭瓦狗不理。”
“呵呵,回头让小金鱼知道了,当心他一气之下真给你来个上房揭瓦。”
“这小子也不知道哪来的本事,什么消息都能让他听了去,我看啊,这小子就应该送进夜不收去。”
水溶常常想要研究研究小金鱼的构造,看看这娃是不是什么天生狗仔圣体。
“别扯远了,你到底想出了什么,总该让我看看吧!”
“那走吧!”
“嗯?看个名字罢了,你说给我听就是了。”
“这个就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了。”
见小厮搬来一个堪比她嫁妆箱子大小的大箱子,里面厚厚的一摞小山一般的纸页,每一张上面都写了一个名字,黛玉忍不住扶额。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着书立说呢!
水玲珑,水灵光,水笙……
这些名字听起来都不错啊,郎朗上口,怎么就不行了?”
水溶连连摇头:
“我这只是拿来参考的,你不懂,这些名字不吉利,咱们乖女儿一定得取一个四角俱全的名字。
何况,女子若是也从字辈,方才尊贵,小金鱼他们这一辈是从日的。”
水溶一拍巴掌: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拒绝了师父、母妃、祖母,这才抢到了给大姐儿取名的权利,决不能敷衍以待。
不如这样,大名由咱们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不栉进士,才华横溢的王妃娘娘来取,至于我,便给咱们的乖女儿起小名,如何?”
黛玉横了一眼,半是嗔半是笑的调侃道:
“你这家伙倒是会偷懒!
明明是自己揽的活儿,如今眼看火烧眉毛了,才一股脑的推给我。”
黛玉仔细翻起了水溶写的那些名字,这一看就是三日。
斟酌了又斟酌,推敲了又推敲,黛玉总算体会到选择困难这种甜蜜的烦恼了。
等到入了夜,两个人并排躺在榻上歪着的时候,顺着玻璃窗,看着外面那皎皎如冰轮的明月,黛玉忽然灵光一闪。
“霏晗升迁,唯有月光。有道人生几何许。
无论是云聚云散,月升月降,那皎洁的月光始终如一,虽然没有日光的耀眼刺目,却同样亘古恒久。
不若就叫“霏晗”吧!”
“水、霏、晗,晗姐儿!”
水溶细细咀嚼着,然后抚掌大赞:
“晗,天之将明也。
雪后初晴,东方既白,亦有迎接美好,给予希望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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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个好名字。
果然还是玉儿心有七窍,为夫自愧不如啊!”
黛玉轻哼:
“休要给我戴高帽了,我已经想好了名字,你的小名呢,不会胎死腹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