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槐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随后又对他灿然一笑,眉眼弯弯,仿若春日暖阳,“放心吧,夫君。我对赌钱可没一点兴趣,那些所谓的美女在我眼里,也比不上你分毫。就凭他安柏,还骗不了我!”
他对这两样东西都没有兴趣。
赵云川看着方槐自信满满的模样,虽稍稍安心,但忧虑仍未彻底消散。
他轻轻摸了摸方槐的头,叹道:“你这性子单纯,我总归是放心不下。安柏背后说不定还有人指使,他们不达目的,怕是不会轻易罢休。”
第二天,赵云川又去找了司马驰丰。
他怒目圆睁,死死盯着司马驰丰,眼中满是愤怒与质问:“司马驰丰,你还真是没完没了了!三番五次派安柏来骚扰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说吧,你究竟想如何?”
司马驰丰却仿若无事发生,慢悠悠地放下手中书卷,抬眼看向赵云川,脸上浮现出一抹无辜至极的神情,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不是大名鼎鼎的赵举人吗,你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倒是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安柏之事,与我何干?”
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头,摊开双手,做出一副全然不知晓的模样 。
赵云川看着他这副装傻充愣的嘴脸,心中的怒火更是蹭蹭往上冒,只觉得气血翻涌,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指节泛白:“到了现在,你还打算装糊涂?安柏可是你的人,他接二连三引诱我去赌坊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背后若不是你指使,谁会信?你别把我当傻子!”
看着赵云川那额头上青筋暴起,因为愤怒而五官都微微扭曲的模样,司马驰丰内心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畅快。
哈哈哈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在心里暗自想着: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