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星河原本已目光浑浊,笑嘻嘻的模样,可当庞奇问出自己的问题后,却恍然令他一惊。
似乎瞬间酒醒了一半,有点犹豫,难以启齿之色,道:“庞兄要听我燕都轶事,自然可以。只是,涉及王府之事,怕就...”
徐安听此,像是早有所料,立即搭嘴,故作埋怨的语气道:“哎,老庞,你这问的是什么话呀?你要听趣事就趣事,扯什么八年前的隐秘?且不说事关王府内务,吾等不便知晓。即便无妨,云兄也不一定清楚此事。毕竟那是发生在王府的事儿,云兄不知道并不奇怪。”
“你要问...就去问别人好了。”
说完,他用眼角偷瞄着云星河,极力掩饰自己的“激将”之计。
二人早已笃定云星河会知道此事的始末,但他不会轻易说出,需要刺激一下才有可能。
云星河明明知道此事,徐安却断言他肯定不知道,便相当于刺激对方,隐晦施展欲擒故纵之计。
云星河若有“不忿”,就会“据以力争”,自己把“秘密”给说出来。
果不其然!
一听此言,云星河目光一凝,转瞬便道:“谁说云某不知?云某虽非王府派系,但八年前之事,我是最清楚不过。”
徐安心中暗喜,佯装讶然道:“啊?云兄竟知道?那...也不必说出来,事关王府,你应该忌口的。”
云星河却微笑道:“倒也不是说不得!两位不是大燕人,知道了也无妨。庞兄好奇,云某私下告知也行。但仅限我们三人知道,可好?”
“这...云兄想说,自然是可以的。我二人洗耳恭听,你放心,我俩的口风比什么都紧,绝不外传!”
“好!徐兄认为...摄政王嫡子司徒洪是因何而死的?”
“额...是染病吗?”
虽说徐安并不认为八年前的司徒洪是病死,但云星河问了,他便随意猜测了一下。
云星河摇头道:“非也!表面上传,自然是染病而亡,实则却是被亡魂所杀!而且,是被死去多年的摄政王侧妃,也就是小世子的生母给杀死的。死的还不止司徒洪一人,那时候的世子妃也被剥皮而亡了。就死在他们的卧室中,小世子也在现场!”
徐安二人一惊,道:“什么?亡魂不仅杀了司徒洪,还剥了世子妃的皮?当时小世子也在现场?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小世子不该随意进入司徒洪夫妇的寝室才对...”
云星河忽而微叹一声:“事情自然是有所缘由的,那时候小世子是被他哥哥强行带去的。”
“嗯?司徒洪为何把小世子带去自己的房间?”
“因为...那时候的司徒洪已经不是真男人,无法再为王府传后。他将小世子带去...是为了借弟生子,为王府留后。没想到...秦芳菲的亡魂出现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