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萧尔康出巡漠北,属首次,吾从之。
半年后,返。
通敌案,仍无进展。
苦!郁!
...
天景三十年,天子寿诞。
无心与宴,苦!郁!
...
看到这里。
徐sir已是眉头深皱,心中颇有涟漪。
按照这本“日记”的记载,实际上并非真正的日记,而是年记。
孙鹤没有详述自己查案的过程,却每年来一个总结。
不过字语行间,倒是洗清了吴应雄的嫌疑。
也透露出一点信息,先太子萧尔康第一次出巡漠北,是在天景二十九年。
后来,又出巡了两次,第三次就暴毙归途中。
而第一次出巡时,孙鹤陪伴在萧尔康身边,可见二人的关系很好。
徐安轻笑一声,若有所思之色,随后翻开了下一页:
天景三十一年,四月。
国母病故,储君伤矣,漠北王因燕州战事,无暇来朝,亦伤矣。
丧期后,储君再巡漠北,吾亦随之。
途中惊获隐秘,通敌案有重大线索。
喜之,喜之。
...
天景三十二年,腊月。
怀兴、马冀居功至伟,吾等已锁定通敌案之主谋,毋容置疑。
当年之案,确有通敌者,然非李放将军也!
此人枉顾天恩,行此大逆之事,罪当凌迟。身为皇室子孙,更罪加一等!
...
天景三十三年,一月,京都有雪。
储君再提巡视漠北,吾不复往矣。
通敌案之罪证已在送往京都之路上,吾当...
最多半载,吾将得以...
此人便是...
证据就在盒...
...
孙鹤的日记本并不厚,前后也就十张,记录着他十年的大概经历。
但日记显然被人事先动过,最后一页的尾部,竟被斜斜撕掉一角,缺失了重要信息。
令徐安不觉斐然震惊,顿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