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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一边说一边笑,却又红了眼角,落下泪来。
庆海也弯下腰去,轻轻地叹了口气。
那次的宴席他也在,年纪小,只敢躲在外头竖着耳朵听。听得太入神了,还被师父赏了一脚……
那次宴席上围着太子打闹的皇子们,加起来,六七个……
后来夺嫡,各自结党,又倏然背刺,自相残杀……
如今,全没了。
就连先孝仁皇后,三年前,也没了。
“昨儿宴上,除了我和阿详、阿许,父皇当年自傲的龙生十九子,竟然凋零若许……
“如不是阿详拉着永宁驸马说笑,怕是席上会更加冷清。”
太子越说越伤感。
直到他迈步进了宜秋宫后门,又信步走到了东偏殿的小门旁边。
庭前廊下,一个醉得媚态横生的年轻姑娘,正在丫头的搀扶下,歪歪斜斜地跪倒在香案前,朝上合十了双手,拜了下去:
“月亮啊,大月亮!
“信女,王熙凤,有事儿求您!
“您要是能帮我的忙实现了,信女明儿就,就给您塑金身,一生供奉!”
说着,磕头下去。
砰地一声!
吓得丫头忙伸手去拉她:“承徽您轻着些!”
“我愿心大,轻了不管用!”姑娘推开丫头的手,又磕了一个,然后抬起头来,重新双手合十向上,说出了她惊天骇地的愿望:
“我们家和亲戚们那些作死的秘密,不该藏的东西,不该藏的人——
“求您,都帮着,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