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渊才不会给它反应的时间,脚尖勾住镰爪坞侧面的甲壳边缘向上一踢,缩起的镰爪坞立刻被掀翻,腹部朝向天空。
这时也容不得镰爪坞分辨究竟为何被同类攻击,它藏在甲壳内的一对镰爪猛然向厉景渊这一侧弹开。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先将敌人逼退才能争取时间。
厉景渊的速度更快,在镰爪弹开斩向自己时,脚尖跃动跟开了挂一样,提前预判对方的攻击路径角度,灵巧地往后跳出一步闪躲。
同时他不带一丝停顿,毫不犹豫地一刀刺向其腹部。
镰爪长刀的刀尖没入,只听一声如薄纸般的脆响,镰爪坞地对足和伸开的一对镰爪同时一颤,后转变为无意识的抖动。
他握着镰爪长刀的手柄一转,手腕发力那么一撬,刀尖处戳到的韧性组织崩断,一块硬邦邦的东西从甲壳中显现出来。
厉景渊此时根本不惧怕什么脏污,另一只手伸入破口处将橙黄色的芯核拿出。
他身上的战甲出现感应般的战栗抖动,甲片之间出现有频率的张合呼吸状。
一切的一切都在向厉景渊传达一个信号,吞噬!
厉景渊体内的细胞似乎也在渴望着某种力量,躁动的内心左右他的思绪和动作。
他面罩下的脸庞露出贪婪的笑容,橙黄色的芯核被他应声捏碎。
砰的一声芯核爆开,精纯的能量幻化成一团能量雾,能量雾又快速形成一个风旋涌向厉景渊。
他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接受这股能量的侵入。
同时自身的生物能量也不自觉地包围这团能量风旋,霸道地将其封锁不能随风飘散。
厉景渊下意识地吞吐着空气,将能量风旋全部吞吃入腹。
一时间,他只觉的满足又舒畅,体内叫嚣的躁动也被压制下来一些。
他扭动着脖子,瞳孔也显现出代表着虫族芯核的橙黄色的光弧。
厉景渊根本没时间思考,他遵从内心的渴望,提着镰爪大刀狂奔向下一株没有发光的冰棘花。
一刀劈下后根本不等冰棘片破碎剥落,脚步不停转向冲往下一株冰棘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