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人家王守仁是人,顶天就是圣人。人家不是魅魔好不好。
魅魔要有这水平也夸张的过分了好吧。
“把李兆先叫过来吧。”
众人一合计,决定不如直接叫来问个清楚,猜毛线啊猜,人就在那等着呢还猜。
“你就是李东阳李公之子,李兆先,李徵伯?”
看着面前比自己刚重生时看起来还要虚的男子,朱厚炜真怕他下一刻直接嘎在他们这。
到时候他们真的就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啊。朝廷重臣,大学士的儿子直接死在了两位皇子面前。
这玩意拿出去简直是舆论大杀器啊。
“徵伯兄,你想来镇国书院?这是为何?”王守仁扶着自己这位兄长坐下,疑惑的问道。
“殿下,伯安,其实几年前我便早已经看淡生死了。”见着众人疑问的表情。
李兆先笑了:“我虽然荫为国子生,但因为身体原因,科举根本无法坚持下去,别说那么多场考试,便是一场都不见能坚持到最后,大夫都说我就这几年可活了。”
李兆先说的很平淡,明明是在诉说自己的命运却又仿佛是在说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对他来说,生命中的无助、黑暗他都感受过了,他早就对自己的结局默认了。
可当他听到王守仁和他父亲李东阳的辩论后,他却有了全新的思考。
他好像,因为身体原来从来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哪怕是一件,所谓有意义的事情。
他总是被所谓的身体不好,体弱易夭束缚着,从没有真正体会过所谓的...“行”
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了很久,一直在思考他这一生的意义。
后来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来到了西山。
哪怕自己真的快死了,他也想要感受一下不一样的路,不被所谓的体弱易夭束缚,看看不一样的人生。
“这是啥?王守仁的理论还自带鸡汤效果?”看着面前像是要开始新生活的李兆先,朱厚炜疑惑了,难道他王守仁真是属魅魔的?这特么也可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