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孩子哭声的母亲,明明是濒临死亡的境地,却是奇迹般的睁开了疲惫不堪的双眼,用那沙哑虚弱的嗓子呼唤着,想要去哄哄哭泣的孩儿。
当见到自己的孩子似乎是得救了之后,这名母亲才再次昏厥过去。
孩子依旧在大哭,似是对离开了母亲怀抱的恐惧,有可能是对从黑暗中再次见到光亮的敏感,但不一会几乎便没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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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父母被生员们抬到早已经整理出来的临时安置区,由几位老大夫看管诊断。
小孩本人则被朱厚炜抱着来到粥铺旁边,端了碗米粥试了试温度后开始为饿坏了的孩子喂食。
“哎呀,厚炜你这样喂不行!”
见朱厚炜明明想要喂孩子喝粥但弄的孩子小脸上到处都是,给在一旁看的朱厚照急得不行。
“来给我,本宫来喂,真的是,你小子连照顾人都不会。”
一把夺过朱厚炜手中的孩子和粥水,朱厚照轻轻的将汤勺中的粥吹凉,喂到孩子口中,比起手忙脚乱的朱厚炜不知强了多少倍。
待孩子吃饱不久,被救出来的母亲也在医生的治疗中苏醒了过来。
“我的孩子!”
醒来的妇人,看到自己的孩子后,再难压抑住心中的情绪,将孩子抱在怀中,嚎啕大哭起来。
“厚炜,你是对的。我们继续去救人吧。”
之前觉得救灾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玩闹的理由的朱厚照,看着突然空空如也的怀抱,看着抱着孩子痛苦的母亲,莫名的傻了了一下,不是之前那般出门玩耍的傻笑,因为眼中隐隐透着泪光。
比起西山那些因为受到朱厚炜代表镇国府建设项目以盈利搞钱为目的而间接帮助了的叫他恩公的流民不同,这个孩子是他真正意义上亲手救下的第一条生命。
他朱厚照,自贺兰山动手砍人杀人后,又学会了救人。
“嗯,我们走吧。”
朱厚炜点点头,两兄弟再次奔向了生员们还在救助的现场。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但人间有情,总会通过自己的方式、用看似可笑的方式对抗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