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多说话,换本宫,本宫也喷他。”
朱厚炜倒是有些担心,按照历史进程,这些文官嘴炮狂轰威宁伯后不久,威宁伯就郁郁而终了,都没熬到弘治十二年。
如今虽然因为朱厚照的关注,一定程度上在朝堂给了威宁伯声援,但弘治皇帝还是保持了沉默,这老爷子会不会还是郁郁而终啊... ...
... ...
贺兰山以北,是茫茫的大漠,作为天然的山脉屏障,对于汉家和草原有着特殊的战略意义。
一位年迈的老者靠坐在枯木根上,静静的晒着太阳,感受着难得的平静。
“将军,大夫说了,您近段时间还需多多休息,早些回营吧。”
一位壮年将领抬头看向逐渐西陲的残阳,有些担心自家将军的身体。
“无碍,老夫身体尚可,不必担心。”
老将正是收复贺兰山的威宁伯王越。
常年的征战,给他的身体留下了众多的旧伤暗疾,在攻下贺兰山后,亦是和鞑靼进行了大大小小多次厮杀,加上大漠那要命的气候环境,王越终是倒下了。
不过还好,被随行的医师给救了回来。不过还需好好的精心调养才有痊愈的可能。
兴许是老人的共性,哪怕是王越这等人物,养病闲下来的时候,也总是喜欢坐着发呆,只是静静的看着远方,静静的看着人来人往、日落西山... ...
“爷爷。”
这时,远处草原,一位少年小将骑着快马,朝着王越这边赶来。
“孙儿王煜拜见爷爷。”
少年下马行云流水,来到王越身前跪下,正是王老将军的长孙,王煜。
“回来了。”
王越将王煜扶起,好好打量着,看着健硕刚毅的王煜和裸露在外面的那几条伤疤,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错,碰到掉队的鞑靼了?”
“是,孙儿追到了几个逃跑的鞑靼人。”
王煜点了点头,将自己自上次战斗后的行踪跟老人汇报了一遍。
“你啊,这已经是第三次长途追杀了吧。”
王越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王煜的肩膀。
“要知道,这样的危险性是很高的,老祖宗的兵法里就有诱敌深入的典例,不可莽撞,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