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受伤了。”
其中一人心地不错,发现弦月受伤又赤条条的狼狈样子,立刻把自己身上的披袍脱了下来盖在弦月身上。他们问了几句,见弦月毫无反应一个字也不说,便一致默认他是聋哑。弦月也不介意,因为他确实不太想说话。
“他的手怎么是黑的啊?”
“这看起来像是冻伤。”
“可这里,也不冷啊。”
“先不管这些了,我们得把他送到城里找医夫。”
这群人领头的就是其中一个女人口中的表哥,也是率先脱下披袍,提出要带弦月回城里看医夫的好人。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里,现在就因为他空手而归原路返回啊?要是再抓不到东西去换钱,我们就要被房东赶走了。”
“对啊,而且看医夫的钱,谁来缴付啊…”
“既然有缘碰上了,我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这里等死,钱这种东西我们还可以再赚。”
“表哥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善良了。”
最终大家还是选择不逆领队的意,开始带着弦月返回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