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季东来达成了协议，但是顾琴并未着急离开，而是就在这边监督，等待回复，一直到季东来给李靖那边电话，让对方马上开始调查，顾琴才到宾馆休息。

“真是一个个姑奶奶，纪亮……倒是也行！”

想到纪亮的事情，季东来沉吟了一下，拿起手机又放下，瞪了一下又眯了一下眼睛，这次直接给众联法务的负责人电话。

“找一个方便地方给我电话！”

说完季东来立马挂断电话，十五分钟后，刚刚电话号码重拨过来。

“季总，现在没事了，我在树林里，车子距离我一百米，不会有监听！”

每一个公司看似季东来都已经托管了，但是核心的人物季东来始终都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平常可以不汇报，但是任何问题对方必须有统计。

什么事情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当即把一份文件传给了季东来，包括贾茹的前世今生，还有最近的所有行动轨迹，国内国外的都有。

“有，袁总似乎不想把这件事办了，我们也私下里调查了一下……”

在某些方面，贾茹的确比纪亮强上很多，例如脸皮厚，厚黑学对方研究的如火纯情，很多难于处理的事情纪亮都交给了贾茹。

按照负责人这边的调查，自打袁顶成知道了上元商社的强大实力后，就在把这件事往后拖延。

尤其在公司的整体控制权方面，贾茹做到了水滴石穿，尤其把车朝露弄回公司这件事，纪亮是反对的，最终也被贾茹说服了。

纪亮手里股份占比百分之四十，按理说是大股东，但是还有一部分股份纪亮抵押给了银行，一旦贾茹再获得这部分股份，纪亮就危险了。

现在丁艾兴已经自己单干很久了，依旧在一元智造体系内，这些年没少赚钱。

一个主外，一个主内，这种组合看似非常完美，但是里面的隐患也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