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酰长城没想到的,今天这番谈话一半是酰长城的意思,另外一半是自己家人的意思。对于季东来,酰盛十分看重,最近手头看到了很多消息,酰盛不好说什么,让自己的侄子提醒一下。
“想法不错,钱雪是怎么回事?有人说她把大笔的资金转移到了海外,而且自己也做过中介,如果能不接触还是尽量远离,这人是挂上了号的!”
望着这片无名的坟茔,酰长城和季东来缓缓下山。
这里靠近首都尚且如此,国家的其他地方可想而知。天下大同不是那么容易实现的。
“是外资逼迫我用的,我不想用,在做我的销售,慢慢会从我的企业淡出!”
心里暗暗发苦,季东来知道自己该做出抉择了。外资那边大不了让步换一个不熟悉脾气的经理人过来,不然丫的肯定不干,被惦记上可绝对不是好事。
一个在上面挂了号的经理人,在自己的企业里是没有好下场的。
“也好,对了,下周开始学校组织我们去重庆那边做一个学习,你也准备一下,这个机会很难得。”
作为一个聪明人,酰长城说话向来点到即止,季东来不明所以,点点头继续回身指挥老吴几个人干活。
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季东来几乎天天都盯在工地上面,光伏板场地清理,电线杆架设,交通线清理,季东来事必躬亲。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天,季东来的脸晒得黢黑,俨然和当地人没有什么两样。
“哥哥,你有时间么?”
工程临近末尾了,季东来站在新修出来的山路上,正在指挥工程队进行突击。
有季东来在这里,老吴这帮人没人敢偷懒,眼见着这宽宽的盘山路要修到家门口了,村里的孩子们比谁都高兴。
山下一个孩子扯了一下季东来的衣服,把季东来弄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