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琴说:“私塾条件差,生活不便,难说还会有坏人去打扰,所以我想叫依洛回家里住,可是她不想回家,说是要在私塾等天明。”
李云博听过这话,显得表情惊讶,说:“依洛最先出现在私塾,现在天明走了,但是她还想住在私塾,说明她重感诸,重过去,很念旧。”
俞琴说:“依洛虽然念旧,但是念旧的程度远远不如你,我知道,在你的心里,依然装着俞晓梅,白天想着她,夜里念着她,还带着天明去给她上坟,不是明明白白地去,而是偷偷摸摸地,依洛做不到这些,她比你诚实,更比你厚道,她是一个好儿媳。”
听俞琴说起这件事,李云博心里不舒服,说:“天明是俞晓梅的儿子,儿子去给母亲上坟,有什么错?不上母亲的坟,去上哪一个的坟?当年,我就断定你一辈子都不会生,所以当断则断,立马去借腹生子,如果我当初犹豫,我们会有天明吗?如果没有天明,我们死了以后,有资格被葬入李家祖坟吗?十有八九被埋在飞凤山乱坟岗,去做你喜欢做的孤魂野鬼。”
俞琴喜欢李天明,把李天明当亲儿子去抚养,她能够做到这一步,说明她已经在心里默认了老公以前的当即应断,默认老公为李家偷来一个儿子,去延续李家血脉这个事实,说:“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你做得对,都是我做得错,你不是一般的霸道,而是特别的霸道,霸道了一辈子,而我,忍让了你一辈子。”
李云博自信对老婆还算好,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不允许老婆说他的坏话,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摸着胸口想一想,我哪一点对你不好?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你不会生儿子,我冒险给你偷来了儿子,以后死了,你还能上李家祖坟,还会有人来祭祀,我所做的一切,既是为我好,也是为你好,难不成委屈了你不成?做人,尤其是做我的女人,要知道满足,多一点踏踏实实,少一点叽叽呱呱。”
李云博说的话虽然有些霸道,但是他说的却是事实,俞琴在心里表示赞同,说:“可是现在,夭明离家出走,不知道去了哪里?如果他不回来,我们不是同样没有儿子了吗?李家不是同样无后了吗?”
李云博用异样的目光去看俞琴,跟着教训俞琴,说:“你呀你,说你头发长见识短是轻的,说你长了一个猪脑壳是真的,开口无后,闭口无后,现在天明虽然离家出走,可依洛不是怀上了吗?我李家不是照样有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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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李云博的话,或者说被李云博教训以后,俞琴的心里还是想不通,她的思维仿佛被泥巴堵上,暂时处于堵塞状态,说:“如果依洛生下的是一个女儿,我们把女儿嫁出去,李家还是无后呢!”
李云博心里这时变得烦躁起来,说:“嫁嫁嫁,你就知道嫁,就不知道招,李刀磨的习俗,女儿可以嫁,也可以招,等到女儿长大,招一个女婿回家,他们生下的孩子都姓李,李家不是人丁兴旺,还会有哪家人丁兴旺?”
李云博说过这话,他的表情,于突然之间变得严肃起来,说:“说你蠢,你还觉得不自在,你还觉得不舒服,你现在既然知道依洛已经怀上,你不在私塾陪依洛,跑回家里来干嘛?我说你,是真的蠢,不是假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