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还真说过,可为啥什么都想不起来……萧寒烦躁的用手拍了拍脑门,有气无力的说道:“那我还说啥了,说给秦王提供装备来?”
“这个倒没有,哪天您醉的太厉害,胡言乱语一番,就睡着了,我和愣子就在旁边扶着您,您肯定没说这句!倒是秦王说过让你帮着参详一下装备的事情。”
“那我呢,答应了?”萧寒奇怪的问道。
“没有,那时候您就睡了,不过其他人都在点头……”
“唐俭!你这只老狐狸!!!”
听到这里,萧寒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自己还是被坑了,明明啥都没有,愣是被这老狐狸忽悠的自己承认了,还假惺惺的和自己讨价还价,估计这货那时候肚子都笑肿了!
被唐俭坑了,还没脸找他算账,萧寒“噗通”一下躺在软榻上,他现在突然想起来,喝酒的时间就发现唐俭的衣袖有些奇怪,现在一想,那飘飘荡荡的衣袖后来变得板板整整,岂不是湿透了的象征?!
“这该死的老狐狸,装的还真,他,妈,像!”
一旁的小东不晓得自己侯爷为啥突然这么恼怒,不过虽然好奇,但在衡量过萧寒恼羞成怒的几率和后果以后,还是明智的退出了这顶帐子。
有人说人生最大的幸福是每天躺着啥也不干,就能快活的活下去,但是这一条永远不属于底层的大众群体。
在赖床的小儿子屁股上狠狠地来了一鞋底,伴随着鬼哭狼嚎的尖叫声,萧寒学堂又开课了。
曾教过萧大他们的先生似乎也被萧家的气氛同化了,在萧寒搬来三原县之后,先生干脆把家也搬到了萧寒这里,待到学堂正式建成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过一把教书育人的瘾,得英才而育,确实是为人师者的幸福,更别提这里有全大唐最好的饭食和美酒,或许,这才是先生屁颠屁颠跟过来最主要的原因……
河边,那栋崭新的大屋里被水泥细细的抹了一遍,原本突出的棱角全部被抹成了圆弧状,就连萧寒回忆后世上学而特意吩咐木匠做的座椅板凳都被统一去掉了棱角,人走进去,第一感觉就是整洁和安全。
不管任何时间,为了下一代的一切都是每一个国人的最终思想。
知道自己家的孩子可以读书习字,忠厚的庄户二话不说,齐齐的把自家孩子提了过来,从四五岁一直到十五六都有,甚至有舔着脸的拉自家快二十的儿子问问可不可以上学。
“滚,他儿子还在里面上课,他也去?要不要脸面了?他儿子叫他同学还是父亲?”
学堂的走廊里,吕管家指着一老人和一青年差点跳起来,没见过这么占主家便宜的,一文钱不花,父子俩都来上学,把这里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