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们见她要走,顿时便急了,“这位夫人怎么走了,我们的酒还收不收了?”
“还有我们的药材。”药铺掌柜也跟着喊。
这大晚上的,他们可把药材都拖来了,整整一大车忙活了一个多时辰,总不至于再让他们把药材再拖回去吧。
姜夕榆还真差点忘了这些掌柜,对韦嬷嬷和于嬷嬷道,“带这些掌柜先到偏厅休息。”
“是。”两人应声,便招呼着掌柜们到了偏厅。
坐在偏厅的掌柜们心里都没个底,连奴才们上的茶点他们也没心思喝。
“你们说这事跟云苓郡主有什么关系,这永林侯夫人请云苓郡主来做什么?”
“或许是请她来做个中间人。”
“永林侯府的夫人要买这个多十年以上的烧刀子做什么?”
“是啊,竟然一买就买这么多,甚至还无限收购,到底做什么需要用这么多的酒。”
“该不会是开酒坊吧。”
“那不会,这开酒坊买我们的酒还有什么价格优势,更何况还都买十年以上的烧刀子,这开酒坊不需要卖其他酒吗?”
“那就是开酒楼。”
“开酒楼也用不了这么多酒,这京都生意最好的太白楼可就是我们酒坊供的酒,一年也用不了十坛十年以上的烧刀子。”
“我看也不像是开酒楼,她开酒楼干嘛买我们这么多药材啊,全是上了年份的好药材。”
“我看她像是开药铺。”
“肯定不是药铺,开药铺买我们这么多酒干什么?”
一行人坐在一起,一人一句地猜测着。
隔壁的正厅里,姜夕榆已经将契约写好给古云苓看了,“大概就是这样,云姐姐看看可还要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