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姐额头渗出汗珠,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并不知晓……”
她原以为借机嘲讽这位受宠侍妾,能引起秦侧妃共鸣,为自己在钟家面前加分。
岂知此举大错特错,秦侧妃虽非正室,但在府中地位稳固,显然不满于自己的失礼行为。
“胡家的女儿,怎可无端对初识之女性出此恶言?这教育真是让人扼腕。”
秦侧妃语带遗憾,冷瞥胡小姐一眼,随后拉着明珠,转身向偏门而去。
胡小姐内心如冰封雪覆,自知与覃莫尧的因缘已了。
而那圆脸侍女则是懊悔不已,暗自决定今后再不随波逐流,只望风波不波及自身。
“别把这些闲言碎语放在心上,我年轻时也是这样过来的。你瞧瞧,现在哪位高门大族的小姐不对我们礼遇有加?安心养胎,待孩子有朝一日功成名就,那些势利之人自会趋炎附势。”
秦侧妃轻声安慰,话里藏着暖意与力量。
“奴婢谨记,不会为她们的言论所动。”
明珠以微笑回应,依然自称奴婢,让秦侧妃轻轻叹了口气,满是无奈与怜惜。
正此刻,一名身着月白长衫的青年从另一条路径快步走来,见到秦侧妃,脸上表情瞬时凝固。
“母亲。”
覃莫尧略显尴尬地行了一礼。
“你这是要去哪儿?母妃正在为你安排相亲,你却想着偷偷溜走?”
秦侧妃望着他,语气中既有责备也有疼爱。
“孩儿……有一些紧急的公务,必须立刻返回大理寺处理。”
覃莫尧微低着头,回答道。
“作为郡王府唯一的继承人,还有什么事情比你的婚事更重要?”
秦侧妃语调略显严厉,紧追不舍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