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有身孕,怎能如此放纵自己?
据说明珠今晚只浅尝了两杯,原以为不会有问题,哪知竟醉得如此不省人事。
墨谨言吩咐仆人护送其余宾客回房,自己则亲自抱起意识模糊的明珠,步入了卧房。
刚将她轻轻放下,明珠的手却不自觉地从胸口滑至腰间,这一举动让墨谨言的面庞泛起了不易察觉的微红,混合着担忧与柔情。
“明珠……别胡闹了。”
墨谨言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鼻息间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里夹杂着许久未有的亲密与责备。
他的确已有很长时间没有这般亲近过那俏皮的明珠了。
这一番折腾之下,墨谨言体内气血仿佛被激起千层浪,胸口一阵翻涌,竟不受控制地喷出了一口殷红的鲜血。
低首之间,两滴鲜红的血渍恰好落在了明珠细腻柔滑的衣襟之上,显得格外刺眼。
安顿好了仍旧闹腾不已的明珠,墨谨言赶紧着手处理自己这突如其来的不适。
不多时,他面色略显苍白地重新回到屋内,打算依靠在明珠身边稍作休息,然而这丫头又开始不安分,像是有使不完的精力。
只见她右手不住地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喉咙间传来细微的、压抑的呻吟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墨谨言措手不及。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明珠猛地向前一俯,连续不断地呕吐起来。
墨谨言只能苦笑应对,今晚看来是休想安宁了。
虽然心中有着些许埋怨,但望着眼前的狼藉,他也只能亲自动手清理,谁让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呢。
当一切恢复原状,夜色也渐深,明珠已经沉沉睡去,呼吸均匀而悠长。
墨谨言望着她的睡颜,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后独自爬上床榻。
也许是连日的劳累,他很快便沉入了梦乡,直到晨曦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脸上,而一旁的明珠则似乎早已忘却了昨夜的纷扰,醒来时一脸轻松。
“你怀着身子,真不该如此饮酒。”
墨谨言轻声责备,话语中带着心疼与不舍。
明珠闻言,脸颊微红,羞赧地答道:“是,我知道错了,昨晚情感难以自抑,就多饮了几杯。”
墨谨言想要拥住明珠,给予她温暖与安慰,却不料她已经急匆匆地想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