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兔崽子,夫人这话可说得不好。”
阿顺笑盈盈地盯着谢希暮圆鼓鼓的肚子,“日后,不管是姑娘还是公子,那都是风光无限,尊贵无二人的。”
“不过我瞧着,夫人的肚子,好像比寻常五六月妇人的肚子要大一些。”晓真蹲下来,盯着谢希暮的肚子打量。
“兴许是我吃得多吧。”
谢希暮摸了摸肚皮,用了一半的燕窝,谢识琅正好从外头回来,身上的外衣沾了寒露之气。
他未曾靠近谢希暮就先将衣裳脱了,让阿梁拿走。
“兄长找你过去说了什么?”
谢希暮好奇地看向谢识琅,今日他给她做完晚饭,就被赵宗炀叫走,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
“他听说今日,你肚子不适,还请来了贺容瑜,又不敢来院子里,担心你若是有什么情况,
瞧见他会担忧,所以找我过去询问。”谢识琅在热水盆中净手,走到内室来,瞧小姑娘身上仍然是一身单衣。
“怎么穿这么少?”
谢识琅紧皱眉头,转身在屏风上取下外衣,盖在了谢希暮的肩膀上,“但凡坐起来,就要将衣裳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