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登船,自然是我愿意,无关有没有必要。”
萧焕坐下,隔着极近的小几,瞧姑娘自如地倒酒吃菜,不由又让他想起高台上的神女。
巧笑嫣然,娉婷婀娜。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你的琴是何时学的?弹的那般好,为何不钻研于琴技,而是行医?”萧焕好奇。
贺容瑜倒是难得听他对自己的事情好奇,道:“礼俗之中,琴棋书画,是姑娘们要学习的必不可少的,
我自幼便习得弹琴,只是说不得喜欢,擅长罢了。
可行医不同。”
说到行医,萧焕清晰瞧见,贺容瑜眸底亮了一瞬。
“行医如何不同?”他问。
贺容瑜平日里极少饮酒,或许是今日此情此景,徐风吹得人心神荡漾,免不了贪杯,又饮下一杯酒道:“这是我真正喜欢的事情。
能看见百姓们一日日变得康健,在我的诊治下,恢复到往常的模样,我很开心。”
萧焕看了女子许久,或许从前,他对贺容瑜的认知,只停留在医术精湛,以为她不过是继承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