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只叹了声孽缘,让她爱重自己,不要做出格的事。
这一此行船来黔州,也是她去父亲跟前求来的。
“啧啧。”
张木华抱着手,“反正在我眼中,你比他是好太多了。”
“可在我眼中,他很好。”
贺容瑜笑了笑,只听车外马夫说:“张将军,贺大夫,到了。”
“还挺快。”
张木华瞧着车上贺容瑜摆的药箱后,对她摆手,“你先下去,我来搬。”
“那就辛苦你了。”
贺容瑜的确力气不大,帮张木华搬了个小箱子下去,哪知道刚踩上车凳,脚就扭了下,一个踉跄往前倒去。
“——”
一阵天旋地转袭来,作为医者的自我保护,贺容瑜下意识松开箱子,护住了自己的脑袋,做好了跌倒的结果。
一双手却牢牢地揽住了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