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期期恨恨的瞪她:“是你陷害我,否则我哪儿会变成这样!”她想离婚都离不了。
两家不仅在商业上有所牵连。
凌家最恐怖的一条家规,就是绝不允许子孙离婚,否则——除非丧偶!
“陷害?”温笙笙讥讽一笑:“孟期期,如果不是你先招惹我,我至于跟你撕破脸皮吗?”
“就凭你,也敢威胁我?温笙笙,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先遭殃。”
话音落下,温笙笙病房门口突然走进来两个男人。
一个男人身材高挑,容貌精致俊美,穿着黑色西装,带着金边眼镜,浑身散发着贵族般的优雅气质,矜贵清冽,眉宇间尽显凌厉之气,一双幽深漆黑的眸子犹如寒潭,透着凉意,让人望而却步。
凌知宴!
他的腿好了。
温笙笙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凌知宴的突然出现,孟期期心生惧意。
“阿宴……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回家。”凌知宴目光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