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将繁钦身上的值钱物件全部搜刮,像狗一样的拴住繁钦,让他带路,向士颂军军营进发。
现在,西凉军,正在士颂营外列阵叫嚣。
“荆州小儿,乳臭未干,乖乖受死,留你全尸!”
“荆州小儿,乳臭未干,乖乖受死,留你全尸!”
“荆州小儿,乳臭未干,乖乖受死,留你全尸!哈哈哈哈!”
不用繁钦再说下去了,外面的西凉军,整齐叫骂数声之后,开始了对荆州军的嘲笑,讥讽。
各种难听的话,都传入了荆州军的军营之内。
“来人,扶繁主薄下去休息。传令各营人马,未得我军令,不得擅动。”士颂下达军令之后,立刻带着手下众文武走上营地木垛,眺望营外西凉军。
营外的西凉军虽然杀气十足,但队列,却有些松散。除了将旗下的队列还算严整外,其他各处的军队,距离中军越远,队形越松散。
小主,
“混蛋!这群野人!”鲍隆本就是个刚烈的个性,现在更是气的脸色铁青。
要不是碍着士颂的军令,早就冲杀出去了。全军上下,和他一样的绝不少。
营地外,灰尘四起,西凉军居然是把卫闻的人头,丢到地上当球踢来踢去,只为取乐好玩!
“西凉军在诱我们出战!主公,万万不可中计啊!”随军文臣刘先,看士颂神色不对,连忙劝说道。
“非也!”蒯越似乎也急了,连忙站出来说道:“西凉军先劫我军粮草,后斩杀我军使者。如今以松散阵型在我军阵外叫嚣。”
“说白了,西凉军就是看不起我们,故而轻敌冒进。而我军受辱,全军上下,正憋着一股子邪火,这时候,正是一鼓作气,击溃敌军的良机,主公,机不可失!”
蒯越这么一说,让鲍隆等一干武将看到了出战的门路,纷纷赞同。
“是啊,是啊,大家都憋着火在啊,主公,就让我们杀出去吧!”
见士颂还在犹豫,伊籍叹息道:“主公,卫大人的遗体,我们总得夺回来吧。”
士颂一愣,看到在地上滚动的卫闻人头,心中悲愤万分,是啊,卫闻的人头,我总得拿回来吧。
卫闻和马玄一样,是自己在清远,就跟随自己的文臣。
这种心腹老臣,作为使者出使西凉军,直接就被砍了。脑袋还被西凉军当球踢,就在在自己的军营前面踢,士颂若是没有表示,只怕所有跟着自己的人,都会心冷吧。
“等下出战,全军遵我号令行事。贼军精锐,乃是骑兵,机动灵便。我军却以步兵为主,当以长枪弓弩为主,列阵以战,若无我号令,所有人,不得擅自脱阵。”士颂说的很慢,但每一个字,几乎都是咬着牙说的。
大家也都听得出来,士颂也怒了,只是在强压他的怒火。
“喏!”见士颂有意一战,众将齐声领命。
随着荆州军军营大门轰然打开,一队队大盾兵列阵而出。
每一面大盾都有门板宽大,可以完全挡住大盾后面的人,只是这大盾厚重异常,即便是军中选出来的力士,也得双手持盾,才能缓缓移动。
李傕、郭汜虽然看不起荆州军,但看到这些厚重的盾牌,他们本能的感觉到了杀气。
他们约束手下的军令,刚刚出口,就听见整齐划一的机弩声。
接着,便是漫天的箭雨。
大盾的身后数排,是早就填装好了弩矢的荆州弩手们。
按军令,统一向自己的斜上方射出了自己的弩矢,而后躬身后退到第三排上弩,而第二排的弩手则上前发射,这种原本是后世火枪兵的三段击的战术,士颂也用到了他自己手下的弩手当中。
更绝的是,士颂还带来了轻型弩车,郡兵们的战斗力,或许不如自己选出来的雄武军将士,但是他们能熟练的操作弩车,一样的能在战场上收割西凉军。
当漫天的弩矢,落入西凉军的军阵之中后,刚刚还在叫嚣的西凉军们,被射倒了一片,惨叫声不绝于耳。
“架盾,架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