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军士,个个都是精壮之士,而且看的出来,这些人都训练有素,别说那些刘繇的那些个扬州兵,就是自己的三百亲卫丹阳兵,和这些人相比起来,就个人体质而言,只怕也比不上这些人。
而士颂则将这些精锐全部交付给了自己。
太史慈想到这里,在看身边的士颂,立即抱拳行礼道:“多谢士荆州如此看重,太史慈定然会将这些军士训练成一支精锐之师,还请士荆州放心。”
看太史慈的眼神,士颂知道太史慈很开心。为将之人嘛,当然希望自己的手下的军士们都是精锐之士。只不过太史慈的反应也太过平淡,只是微微抱拳行礼,表示为自己训练部队,按一个客将的身份而言,也算是中规中矩了。
不行,这样绝不能收复太史慈之心。
士颂笑着回道:“哪里,这些人都经过了简单的训练,而这两千七百人只是第一批,过段时间,新兵营中又有升级为七等军士的人了,我再凑两千人送过来,让太史慈部有雄兵五千,那时,便能成为我荆州睥睨天下的资本。”
士颂俨然是把太史慈当自己的武将来看,这就越发的让太史慈为难了。
他是刘繇不要的人,派来骗士颂粮草的,但士颂却如此的看重自己,只是自己也不能背叛刘繇啊。太史慈的内心很是煎熬,对士颂话里的意思,也就当没有听懂,马虎过去了。
太史慈想要马虎过去,士颂当然不干,离开了太史慈的军营,士颂没有返回州牧府。
他直接去了一处设立在襄阳城南郊的炼铁处。
韩暨改良了水排之后,襄阳城南郊这里的军工厂中,就多了一处巨大的炼铁房。
“韩肇大人在不在?”韩肇,乃是韩暨长子。
韩暨南下武陵,在武陵学院之中传授水排知识,也顺道和高磊争墨家钜子之位。而襄阳这边的大型制铁房,士颂便交给了韩暨的长子韩肇。
韩肇约莫二十六七,年纪不大,但他早就知道士颂看重他们家,就是因为他们家的水排技术,所以在这方面下了苦功夫,掌管这襄阳制铁房,也游刃有余。
“拜见主公。”韩肇虽然是韩暨长子,但他却是外墨内儒,个人更倾向儒学的思想,对士颂这位高举孔孟旗帜的少年主公,很是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