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度怎么说?”刘表还算沉得住气。
“兄长估计,士颂只怕会在这两天发动突袭。他的想法是,我军应采用轮换制,保证至少一半将士的体力。另外便是,在关键时刻,还请主公能站在城墙之上,和将士们一起御敌,保证我军士气。”蒯良的声音越说越小,就怕旁边的蔡夫人反对。
结果,蔡夫人反而是鼓励刘表前去,蔡夫人说道:“老爷,如今敌众我寡,正需要将士们和我们一起同甘共苦。还请老爷听蒯军师之言,前往城楼和将士们在一起。妾身在家,组织下人婆子们一道,为将士们煮汤做饭,大家一起,渡过此关。”
“夫人大义。”蒯良连忙把赞美的好话,套到蔡夫人头上。
随即,刘表跟着蒯良返回了城楼,和荆州军将士们一起守在城楼上。
同时,将探马的人数增加了一倍,让他们出去打探消息。另外,便是继续派人前往南阳郡各地,催促各地援兵前来支援,还明确的告诉各地部队,要集合在一起后,走北门入城。
夜里,刘表毕竟上年纪也不小了,困意渐浓,嘱咐蔡瑁刘磐等人多加注意后,便在城楼睡下。
可他睡下没多久,便开始做奇怪的梦。
梦里,襄阳城三面被围攻,荆南军以逸待劳,在城外休整了两天后,借着夜色,突然发起了进攻。
荆南军的精锐部队,一口气杀上了城楼,而荆州降兵则跟着荆南军的身后,摇旗呐喊,为荆南军助威。
梦里,荆南军悍勇难敌,荆州军将士们虽然奋勇抵抗,但根本抵挡不住。
一批又一批的荆南军,顺着简陋的云梯,爬上了东面和西面的城楼,而已经在城楼上白白苦守了两天的荆州军将士,由于体力不支,节节败退。
“父亲大人,父亲大人,荆南贼杀上来了。”
也不知是梦里,还是真的有人在耳边呼唤,刘表听到这声音后立刻惊醒。他整个人就好像触电一般,在床上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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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给自己报信的正是自己的长子刘琦。
“琦儿,刚刚你说什么了吗?”
“父亲,荆南贼趁夜偷袭,东西两城门已经岌岌可危。南门外,十数架攻城云梯车正靠近城楼,他们一旦靠近,敌军根本不用攀附云梯,可以直接走他们云梯车杀上城墙。襄阳城,危在旦夕了!”刘琦说着便哭了起来。
“不要哭,哭有什么用!蒯越何在?蔡瑁何在?”关键时刻,刘表告诉自己一定不要慌。
“蒯军师和蔡都督正在指挥将士守护南门。”刘琦如实答道。
“东西二门呢?”
“东门守将是张允将军,西门守将是刘磐将军。”就好像挤牙膏一样,刘表问一句,刘琦就回一句。
“速速为我穿上铠甲,随我上城楼!”
刘表也懒得再问自己这个木楞的儿子,穿上铠甲,立刻赶到城楼。
正好这时候,荆南军的攻城云梯车靠上了城楼。
“轰!”
云梯车的车门打开,压在了城墙上,形成了一个下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