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振思虑许久,摇摇头,说道:“小股的土着盗匪不是没有,如此多的人,只怕是许多的土着寨子合在一起,才有这么多人。但是这么多道上的人聚集在一起,也应该知道公子的身份啊。”
“管他那么多,既然敢杀过来,就让他们见识下我们清远军的厉害。公子,我们集合队伍杀出去吧。”刑道荣大声嚷道。
士颂瞟了他一眼,没有出声。
其他人也没有搭理他,此人悍勇,在清远军中已有凶名。在士颂手下又得宠,明知道是个莽夫,但也没必要得罪他。
不对,士颂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看了看刑道荣,忽然笑起了:“梁信,点齐亲卫营,带上这莽夫,和我一起出门迎接我们清远军的第三营人马吧。哈哈哈。”
“第三营人马?”梁信有些糊涂了。
“招这莽夫当典狱官那天,军营门口本有一批占族百姓投军。有个领头的,被我打发走了,告诉他他能招募多少人,我便给他多大官。”
“只怕这小子,把附近所有的土着寨子,都给我招募了过来。”士颂心里高兴。
虽然平添数千人马,多了一些后勤压力。但是清远香最近几个月,已经换了不少粮草回来,自己也肯定养活的起。
只是等到士颂带着亲卫营,见到这批人的时候,却有些哭笑不得了。
数千人是不假,也的确是被区巅招募而来,也真是来投靠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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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人,并非都是来投军的,只有少许青壮年,但更多的,却是些老弱妇孺。
“这就是你给我招募的雄兵?”士颂无奈的问道。
区巅笑着说道:“我打听过来,天下之大,只有公子一人会制清远香,清远富饶,但人丁稀少。公子有大志,必然希望自己治下人口繁荣。于是区巅便号召交州各土着山寨,大家一起来投靠公子,让大家在清远县内安家,然后便到军营投军。”
是个聪明人,士颂也认可了区巅的话,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他让梁信派人去组织县里官吏,来安顿百姓。让他们就地安排到清远周边,每家每户划分土地,再从自己的粮仓里面,分些粮食出来分发,好歹把这数千人先安定下来。
数天后,区巅带着六百多土着到了士颂军营,加上士颂先前招募的两百多土着,合成一营。
由于其中占族人最多,领头的区巅也是占族人,便将此营命名为占字营。
其训练章法和振字营、云字营相同。
虽然到了下半年,自己好歹把三千军队的规模建起来了。但是要将三千人的军队练成精兵,只怕还得些日子。
士颂也不客气,除了通过比武,来逼着他们下狠心苦练外。
更是按照戚继光在《纪效新书》中的练兵办法,要求全军将士,耳只听金鼓,眼只看旗帜。
要求全军上下不停训练,做到共作一个眼,共作一个耳,共作一个心。
如此训练一个多月后,士颂便让三营将士分为六部,每营两部。
一部人马为进攻方,一部人马为防守方,通过夺旗的方式进行“军演”。
其实,也就是拿着木刀木棍,到校场上实打实的斗殴。
结果和预料的一样,新成军的占字营明显处于劣势,但差距正慢慢缩小。
等到进入冬天后,士颂终于是下了狠心,把清远香的产房进行了扩建。
让每次两百多斤的产量变成了将近五百斤。而为了争夺更多的购买份额,各家商会又都开始活动,巴结士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