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昧楼的建筑队、装修队出去,都挣疯了,她是知道的。
哪怕是一个小小的业务员,那每个月能挣到的钱也不少,可以说翻了好几番,在这种情况下,难免人心浮动。底下浮动不浮动的倒也没什么所谓。
只要浮得过了,把人开了,总归会清醒的。
最怕的,就是李建设飘了。
那可不行。
曹魏整这么一出,可谓是一石二鸟。
精彩得很。
“我可没想那么多,我就是觉得,外面招标有意思,我也弄一弄。”
“噗。”娄晓娥“噗呲”一下乐出了声:“行,就当是这样吧。”
“我家娘娘呢?还想着折腾乐瑶呢?”
“没呢,咱们家最近的账目太多了,忙得没时间折腾,把秦淮茹都薅过去了,前几天,还把我的人也薅了过去。这会儿,正头疼呢。你还别说,咱们旗下的这些公司,自个儿干之后,那账目,属实有些多了。”
“又没到报账的时候,我早跟她说了,一年看一次得了,她不听。”曹魏耸了耸肩。
“啧,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就那建筑队,短短几个月,利润至少翻了十倍有余,还有扩张的速度也是恐怖得很,这些账目,你真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能稳住的,就是三昧楼,至于外面的东西。能成,就成,不能成,那就放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还真是。”娄晓娥轻笑一声:“你这人可真怪,别人要钱,就死要钱,一旦有了权利,那是死死抓住不放。你好像都不怎么在乎。”
说句实话。
三昧楼挣钱吗?
也挣钱,但比起其他产业而言,就差了点意思。
无论是养殖,还是建筑,亦或者运输,那都是挣大钱的存在。三昧楼的分店是多,那每一家店给出的利润也不少,厨子、店长,一人两成,到了三昧楼,还有三成是给出去的分红。最后到三昧楼手里,只剩下三成的利润,这利润,三昧楼要干的事儿可不少。
保证员工的后勤,建小区,医药,正儿八经留下来的,每年能有个百分之十的留存就算是不错的。
这在娄晓娥认知里,是一种极其离谱的事情。
倒也不是说这个利润额不行,在成熟的商业体系下,正儿八经的利润额,零售行业,大概是在十几到二十,具体看什么行业。看竞争激烈不,像曹魏这种,每年就留一点,剩下的全散出去的,少得很。
“钱,没意义,你,才有意义。”曹魏轻笑一声。
“去。”娄晓娥拍了他一下,嘴上说着不信,实际上,脸颊有些微红。
的确,这狗东西,似乎更加重视家人,至于其他的,除了一开始拼了几年之外,稳定了之后,基本上就处于一种“能干就干,不能干拉倒”的要死不活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