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酆都大帝和五方鬼帝都渐渐停手，并非想停手，而是没有其他办法。

一方面，清晰看见出手对现在的赵平安没有任何影响。

另一方面，可以感受到酆都的气息开始减少，不足之前的三分之一，换句话说，若是把自身气息全部消耗，需要以前几倍的时间来恢复！

“原来…...是这种感觉。”

赵平安忽然开口。

他知道是什么感觉！

当认知到自己能力不足、认知到自己自私自利、认知到如果有来世还会如此选择，他感觉全身都在跳跃，好似每一寸魂体都有了独立的认知。

但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他缓缓睁开眼。

看着前方酆都大帝和五名鬼帝道：“你们太急了，刚刚大道之气依附在我身体表面，你们的伤害都被大道之气所抵挡，并没伤害到我，等大道之气消失再出手，才能直接作用到我身上。”

这番话并非虚言。

在酆都城内是还不清楚，也没有特殊感觉。

但之前在魔窟，姜彩泥说过是大道之气。

就在刚刚每一寸魂体有了独立认知之后，更感觉到大道之气保护和滋养每一寸魂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