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亲他的脖子。
这种手中捏着少年性命的感觉,令叶晓曼在征服感之余,又产生了十足的掌控感与安全感。
无论是萧楚竞和姬文逸,他们内核强大,本质是侵略的,无论外在如何深情,总觉得无法彻底征服,充满挑战感,和他们在一起总有一种不小心就会被吃掉的防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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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慕山就不一样了。
他令她感到安全。
“姐姐。”月慕山的鼻音娇慵。
拿大白尾巴缠她的腿。
叶晓曼的最后一丝理智,飞走了。
月慕山总是会把床铺得又大又绵软,堆着几个蓬松的枕头,睡着舒适,充满安全感。
这种舒适的环境,容易顺其自然地推动爱情的发生。
叶晓曼摁住月慕山的双手定在他头顶。
在少年的颤栗中,恶狠狠地咬他锁骨。
“被人耍玩还提供枕席的……”
“小便宜货。”
“你明知道你情热期还来找我,你就说你是不是烧的,是不是故意的?”
月慕山咬唇回答:“是,我是故意的,我……不知羞。”
月慕山还在长身体,身高只比她高了半个头,她很满意,以前的男人都太高了,月慕山这样刚刚好。
“你的年纪……家里给你办成人礼了吗。”
“去年已经……”
叶晓曼恶言恶语,用月慕山的尾巴拍打他的脸,羞辱他。
“刚长大就这么烧,过几年还了得。”
……
叶晓曼神志不清玩弄猫妖的时候,嘉应寻到了一处寺庙。
血海无边,脚无立锥的土地,只有大小不一的船只,寺庙也是建在一艘巨船上的。
白墙青瓦,是衰败与死亡的气息之中,唯一雅致的景色。
隐约有纯净的气息流窜在砖瓦之间,与浑浊的鬼气泾渭分明。
嘉应提起僧衣的下摆,掠过一艘艘船,白影落在寺庙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