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羡慕你每天天没亮,就要起床给她做饭洗衣服吗?”
“哦我说错了,应该是羡慕你拼命做一桌子的菜,结果她每一样都没夹几筷,吃完饭后从不说谢谢。”
狐妖心里得意,我做的菜她可是吃了很多。
“我来你家多少次了,请问她帮忙洗过碗帮你做过一次家务吗?”
“拥有这种每天出去喝酒赌钱,不知什么时候就把家底败光的好女人,你真是令人羡慕呢。”
月慕山替叶晓曼说话:“她温柔体贴,对我很好的。”
他冷静地说道:“我也没说你觊觎她。”
狐妖语调尖锐:“反正我是看不上她的。”
月慕山整理着他身上的银链子,“嗯。”
狐妖看月慕山,愣了愣,他觉得月慕山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近乎直觉,更类似于味道,月慕山依旧是少年,但那种青杏子般的涩口感消褪了一些,像是稍微成熟了一点,青杏腻绿的表皮开始微微转红,发出果子的清香。
看上去更可口了。
他站在少年和男人的边界线上,稍稍往男人那条线跨过去了一步。
狐妖脱口而出:“你跟她睡了?”
月慕山的风情,是初尝了遇望的男人才会有的。
灵魂不再轻盈,柔软的双肩背负上欲望变得混重。
月慕山脸发红,“没有。”
狐妖苦口婆心:“我劝你别那么快把自己交付出去,男子的第一水被人捞去后,就不被珍惜了。”
“你要先吊着她,直到她跟你成亲,懂吗?”
月慕山望着荆追房间的窗户,想起了他眼底的轻蔑,点了点头,“我明白的。”
叶晓曼躺在床上,正苦苦思索着怎么安顿六个男人的问题,接到月慕山的通讯:【姐姐,晚上来我房间吗?】
她立刻活了过来。
焦虑是什么?她没有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