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是它,它哪有那么多工作给萧楚竞干,它是薅住户羊毛,不是被住户逮着薅工钱的。
自己家的规则之地,哭着也要继续经营。
“嗯,我明天需要一个泥瓦匠,你吃完早饭后过来帮忙吧。”
“谢谢叔,我会努力干活的。对了……”萧楚竞皱起眉。
飙叔一哆嗦,紧张地看着萧楚竞,这小子看着没有城府,实际八百个心眼,神志不清的状态下,它也有好几次差点被他玩死。
臭小子又发现什么规则漏洞了?
萧楚竞靠过来,梨涡更深了:“我刚才路过您门口,看到有一棵樟树被风刮倒了,我想孩子做辆小木车玩,我能将木材带回家吗?”
飙叔松了口气:“想拿就拿吧。”
萧楚竞抓着二宝的小手摆动跟彪叔说再见。
彪叔假装德高望重的样子赶紧走人,要养家糊口的男人真可怕,他大爷的连它家门口的树也不放过。
萧楚竞一手提满了食物,带着孩子回家,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脚下的大地不停地抽取着他的灵力,此处地主,靠偷取他人的修为进行修炼。
“七天了,萧楚竞连一句话也没传回来吗?”大师兄问。
清正宗的弟子整齐划一地摇头。
大伙严峻地道:“阿情、萧师兄先后着了道,那无穷乐漠地,一定是可怕至极的凶地。”
大师姐总结:“是了,我们一定要从长计议,做好万全之策,再去救人。”
……
叶晓曼表情严肃,手中捏着茶杯由热放到冷,她一口茶也没喝。
一只脚尖在地上不停地转圈,她紧张时就会重复一些无意义的小动作。
鬼卒上班时间无所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