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躯壳是用什么材料做的。
眼前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叶晓曼和月慕山交换一下眼神。
少男少女被迫分开,气息剥离,耳根潮红,在荆追的眼皮底下,仍是恋恋不舍地凝视着对方,眼神抽丝。
叶晓曼苦着脸问荆追:“你来做什么?”
荆追将叶晓曼和月慕山情动的画面尽收眼底,他戴着面具,让人无从捉摸他的情绪,语调平淡地回答,“谈工作。”
叶晓曼抬头,瞅瞅将近凌晨的天色,牛马也有休息时间,她无语地暗示:“老板,我裤子都脱了。”
荆追平静地,“穿回去。”
叶晓曼:“……哦。”
他爹的这跟资本家踹开宾馆大门、把开房的打工人从情人温暖的怀抱里揪出来加班有何区别!
到嘴的鸭子飞了,气死了!
叶晓曼敢怒不敢言,无奈地转头吩咐月慕山说:“阿慕,你先把裤子穿上。”
月慕山嫩白的手指屈辱地揪着裤头,他也认出来眼前搅局的男人,是欢喜山庄里跟叶晓曼举止亲密的面具男。
他不情不愿地喊:“姐姐!”
叶晓曼痛心地摆摆手,“你去外面帮我把把风,有人经过就来告诉我。”
月慕山从不忤逆叶晓曼,她既然开口,他只得把凌乱的衣服拉好,含恨地看了荆追一眼,提起织成软幕的紫藤花枝,扭头走出去。
月慕山的背影消失后,叶晓曼的无语变本加厉,不过她也只敢怂怂地揪着手边的藤蔓出气,言语的尊敬度调低10%。
“什么工作非要亲自找我谈?我们以前不都通过镜子线上联络吗?”
荆追的目光落在叶晓曼嫣红的唇瓣上,唇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伤口。
“我搬过来了。”
他的指间弹出一个小光点,飞入叶晓曼的额间,把他的新住址同步给她。
他就住在她矿场附近的客栈。
“搬出来与我同住。”
荆追的指尖,在叶晓曼的唇上轻轻一点,小伤口瞬间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