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曼听到嘉应要把洗髓草送她,内心狂喜,外表仍旧很平静。
云淡风轻地装比已成为一种习惯。
老实人不会因为收到高额的礼物而喜形于色,只会表现得不太好意思。
耳边听到嘉应继续说:“我原打算,你离开神域的时候,作为饯行礼物,将它送给你。”
“我像是傀儡,不能拥有个人情感,一举一动都置于他人的监视之下,我所拥有的独一无二的东西,不管是我的心,还是物件……”
嘉应的话说得很散,像是扯断线之后四处崩逃的珍珠,“只要我对一个人表现出过分的偏爱,接收礼物的人就会受到永宁寺的调查。”
明白了,洗髓草不是他故意拖着不送,是大笔资产需要先洗一洗再送给她,免得她被盯上。
嘉应是设身处地替她着想的。
叶晓曼连忙抚慰:“你的苦心我理解的。”
嘉应说:“我不打算这么做了。”
叶晓曼:“别啊!你这份饯别礼我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