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王的嘴唇抖动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姬文逸走了,他气得扯下了一条纱帐。
叶晓曼戴上面纱,跑出来,“太子要杀我,王爷救我。”
滕王圆圆的脸,圆滚滚的身躯,你别说长得还挺喜庆的。
他皱眉打量了叶晓曼一通,花容半掩,也能看出是个少见的美人,难怪一向坐怀不乱的姬惟明着了道。
他再荒唐也不敢对父皇的女人有任何方法,严肃地说:“无凭无证的,本王也帮不了你,你亲自跟父皇哭去。”
又说:“下次你再送睿王手帕,记得把过程录下来。”
叶晓曼不用套话,从滕王这句话里就得出无数情报,把今晚这起意外的前因后果串了起来。
原来是手帕惹的祸,姬文逸和淑妃势力都得到了消息,知道她和姬惟明关系暧昧。
皇城里果然没有秘密,就是秘密的传播速度也太快了。这才过去几个小时?
叶晓曼倒没后悔送礼物,姬惟明的行为她无法控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她今天拔一根草放到他手上,别有用心的人也能编一篇小作文。
听滕王的意思,淑妃势力是打算献祭她了。
叶晓曼也不感到意外, 松散的结盟,就像没有物质基础的爱情,走两步就散了。
她深感意外的是,滕王这智商,是怎么在姬文逸手下活这么久的。
侧面烘托出淑妃和国舅很有能耐,拿着一手烂牌也能打出王炸。淑妃这么牛掰为什么不扶持自己当女皇算了,嗯,还真不好说。
滕王扑了个空,走了,圆润的背影显得很落寞。
来的时候是一群人,走的时候孤身一人。
姬文逸的肆无忌惮,让叶晓曼嗅出一个信息:
老皇帝可能真的快不行了,而老皇帝也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对太子的势大也无可奈何,所以他正在通过某种邪法延续生命……
目前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叶晓曼跑到门外,看到她带来的人倒在了墙根下。
摸摸鼻息,谢天谢地,都活着,只是被打晕了而已。
叶晓曼每人喂一颗丹药,把人救醒了。
“主子,我们怎么……”
“没事了,”叶晓曼笑眯眯地说,“我泡完澡了,我们回宫。”
侍女心有余悸地说:“您如果害怕,我们有宫里的地图,从密道先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