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扎小人的程度,姬惟明早该卧床不起,离暴毙只有一步之遥了。
嘉应的话跳来跳去的,姬惟明听得有点头晕。
“本王的生辰?本王也不清楚。皇室为了避免血脉遭到厌胜法术的迫害,司天监会替皇族,每人另外安排一个假的生日。”
嘉应喃喃自语,“司天监么。”
姬惟明有感而发。
“嘉应,你是出家人,你无法成亲,永远不会懂得男女之间的情爱。”
嘉应听到这句话,面若冰霜。
姬惟明感受到了来自嘉应的恨意,但是看嘉应表情平静,所说的话,确实是为了他着想,他努力压下内心的异样感。
“本王已非她不可。”
“就算你反对,皇族和永宁寺眼下也有一些权斗纠纷,但我们之间的友情不会改变。”
姬惟明拍了拍嘉应的肩膀,笑着离开,“你放心,本王大婚,一定会给你送请柬。”
萧楚竞头戴竹笠,竹笠顶部开一个洞,放出高马尾,穿夜行服,打扮如一个江湖侠客。
他左手一只鸭,右手一只鸡,带着全体同门对叶晓曼的深切思念之情,潜入了永宁寺。
他在太子府生活了几天,把姬文逸的情况摸了大半,实在按捺不住思念叶晓曼,特地来看她。
永宁寺实在太大了,萧楚竞拿着地图按图索骥,中途也小小迷了一会路。
无意间,撞入一片偏僻山野。
水面白烟飘渺,雪莲怒放,有僧一人,独立波光,正在喂养白鸟。
好一幅空灵的美景。
萧楚竞含笑站立,在江畔看了一会。
白衣僧人转身,萧楚竞认出是嘉应。
他对拥有洗髓草的男人抱有天然敌意,不过嘉应的佛心和品行他有耳闻,将来也会想办法从嘉应手中夺取洗髓草……
萧楚竞抱了结识的心,朗声道:“大师含光藏辉,不拘世累,真乃世外高人。”
嘉应也认出了萧楚竞。
萧楚竞外貌做了伪装,但他认得萧楚竞的气息和声音。
他中情毒的期间,和萧楚竞有过一面之缘,他还穿过萧楚竞的衣服。
萧楚竞作为后起之秀,在六界中逐渐有些声誉,不过他最出圈的传闻,是他狂舔同门小师妹叶晓曼而不得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