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嘉应这朵高岭之花,她才几句体己话,他腿都打开了。
嘉应问:“你把钱都拿去包小倌馆的头牌了?”
叶晓曼慌张:“我说了那么多,你就记住了这句话?”
“那些头牌,比你两位夫郎……以及我,都迷人?”嘉应冷冷地,“毕竟你可不给我们花钱。”
叶晓曼凌乱挠头,“倒也不是……”
主要是你们不花钱就给睡。
没见我乐不思蜀,都不去找人花钱了吗。
叶晓曼深情地说:“那都是遇到你之前的事了。”
她立刻从怀里的乾坤袋掏出一堆糖葫芦,转移话题,“我亲手给你做的,糖山楂、糖草莓、糖蜜柑,比外头便宜还好吃。”
嘉应把她给的零食,很珍惜地排在膝盖上,他低着头,似是随口一提的样子,“叶晓曼。”
他这次没有喊她妻主了,郑重得叶晓曼下意识挺直背脊。
“如果有一天,我厌倦了我的责任,你愿意与我私奔吗?”
叶晓曼时刻谨记着她的深情人设,“如果明天你清醒后,依旧如此坚持的话。”
嘉应挑拣出一根糖山楂,撕开糖纸,叶晓曼一直提他清醒后再如何如何的话,他依旧觉得茫然,只是没有再与她纠缠没有意义的辩论。
他不觉得他的心意,会随着所谓的情毒失效而改变,他的心跳得那么激烈,真切无虞。
“记住你今天的话。”
他以粉红的舌尖舔舔红色的糖浆,再清脆地咬开坚硬的糖壳。
雨,花,糖,以及她私奔的诺言。
“我的记忆力很好的。”
叶晓曼猛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觉得嘉应并不像他表面展现得那么小白兔……
抱着这种警觉,叶晓曼回家后,和嘉应同床共枕时,不敢再像之前那么胆大妄为地逗着他玩。
嘉应依旧把她环到怀里睡。
他把她的过分拘谨看在眼里,不甚在意地将她的脑袋按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