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应只是说:“水要冷了。”
“……我帮你擦背。”
他这句话,跟“最后一件,你来”有什么区别!啊!有何区别!
叶晓曼立刻鲤鱼打挺坐起来,
垂死病中惊坐低,笑问客为何如此狂放。
嘉应今晚之前是很害羞的。
除了在船上说些奇怪的话,但也只是自己跟自己玩。
今天怎么这么放得开了,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
谁教他如此钓鱼的。
天生就会钓,不叫小妖精叫什么。
简直欠收拾。
叶晓曼发出采花贼的笑声,恶虎扑羊般地扑了过去。
白纱盖在她脸上,她一把扯开。
有什么是我曼姐看不得的。
嘉应就站在浴桶边等她,清淡地问:“妻主不是已经没有办法起身了吗?”
叶晓曼伸出罪恶的双手向他走去,“也许是回光返照了吧。”
她简直不敢相信今晚有这么大的福利。
圣子,贴,身,擦背。
传出去他声名就毁了。
叶晓曼乐陶陶,“此等好事,是我不花钱能享受的吗?”
嘉应微微扯开衣襟,“妻主说的什么话。”
他豁出去了,连润白的指尖,也透出粉红。
叶晓曼向他扑去,他故意往后躲,拉开了点距离。
他们在屋里追逐了起来。
叶晓曼快乐得飘起来了,早已忘记了她是谁。
他们在屋里子追逐。
嘉应钓着他,眼尾上挑淬着火,就是不轻易被她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