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竞如遭电击。
他无法置信地快步走到床边,掀起了纱帐。
叶晓曼和司空情同床共枕。
两人之间的枕头上,趴着一只胖乎乎的白兔,也睡得四脚朝天。
叶晓曼穿着睡裤的脚,还大咧咧地搭在司空情的腰上。
而司空情穿着的薄纱蚕丝睡袍,萧楚竞表示完全没眼看,只能说从窑子里出来的男人就是豪放。
怎么没人拉他去浸猪笼啊。
萧楚竞的脑海一片空白。
双手把拽着从他们身上扯下的被子,手指都在颤抖。
兄妹会如此亲密吗?
他长期混迹民间也听过说一些罔顾伦理道德的事情,小师妹那么天真没有心眼很容易被不良亲人哄骗的……
叶晓曼因为失去被子阴风阵阵,总算彻底清醒了。
四目相对,叶晓曼疑惑地问:“你不是说要到外头等我吗?”
萧楚竞紧紧握拳,“你连解释下也不肯吗?”
叶晓曼抓着司空情一把锦缎般华美的长发深深地嗅了嗅。
他爷的,真香。
怎么会有男人身上的味道这么香的。
司空情则半睡半醒指着他的脖子,眼眸半阖,活色生香,“本座这里才香。”
萧楚竞低喝:“够了!”
叶晓曼爬起来,莫名其妙地看他,“穷人就是这样的啊。”
“你没去过农村吗?乡下的人家,一家只有一床棉被,冬天一家子会一起睡到暖炕上的。”
她的态度太过理直气壮,令萧楚竞下意识地反省自己。
真是的,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