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休息之际,忽然之间,听见有人拍打着屋门,一时之间,并不敢造次,因为到了夜里,黑灯瞎火的,荒村害人之物不少,有些担心是熊瞎子什么的来串门,或者是一些流氓歹徒来了……这便不好了。
本来不打算去开门的,因为外面渐渐下起雨来了,风也非常之大,开了这屋门,一时之间,想要关上,怕是不成。至少在这大风面前,花伯一个人是不可能关得上的,而这夜里不关门的话,那也不成,非常之不安全。
正打算不理会那个打门之人,不然的话,耽误了自己睡觉,明天的生意还要不要做呢?却在此时,那打门声变得越来越大了,不开了这屋门的话,那也不成,因为这么大的响声之中,想好好睡去,此不太可能。
“谁啊?”花伯问了一声。本来拿着个灯火,也全靠了这盏灯火,不然的话,呆在外面的涟涟怕也是认不出这就是自己的伯伯,虽然花伯并不是她的伯伯。
“伯伯,”涟涟趴在花伯的大门上,如此说道,“是涟涟呀。”
听见有人喊自己伯伯,花伯一时之间,也是想得到一些好处,把这个女人放进了自己的屋子,到了夜里,至少可以趁她不注意之时,偷一些东西也是不错的。而且这么一个少女,论打的话,应该也不是自己的对手,不然的话,花伯何至于敢把这少女放进了自己的屋子里了呢?
“哦。”花伯胡乱应了一口,这便凑上前去了,把这屋门开开了,涟涟一时之间,进了这花伯的屋子。
“伯伯这么久不见,不知身体可好,别来无恙乎?”涟涟问道。
“身体还不错,就是腿脚有些不方便,上山砍柴的话,挑不了太多,否则的话,这便几乎会压断了腰了。”花伯如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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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真是我的好伯伯。”涟涟这便想凑上前去与花伯拥抱一下,但是,花伯不知为何,竟然是躲开了。
“我并不是你的伯伯呀,你为何要认错了呢?”花伯有所不解,这么问道。
“怎么会不是呢,我以前呀,不是跟着伯伯上过大山,在大山上抓过蝴蝶吗,难道这些事情,伯伯通通记不得了吗?”涟涟如此问道。
“我看你是不是中邪了呀,”花伯直言不讳地说道,“我他妈的怎么会是你的伯伯,我看你是我的伯伯还差不多。”
“伯伯……”涟涟还想说些什么,却看着花伯扛着锄头上了大山,一阵风似的去了。
到了大山上,一些不法之徒,看着涟涟出没于花伯的屋门,对之直是非常之垂涎,莫不想与之睡上一觉而后快。此时纷纷劝说着花伯,叫他不要留下此人,不然的话,恐怕会有不世出之祸事等着他。
听着这样的话语,花伯自然是会生出戒心,甚至想搬家算了,不然的话,万一这少女家里有人,一旦寻上门来,告发自己,说自己想图谋她的钱财,这便不好了。可是,搬家的话,那也不成,因为这么一大摊子,谈何容易,加上最近自己身体违和,一时之间,想把这些东西搬走,绝非易事。
可是留下此人的话,那也是不妥,因为那些人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届时这位少女的亲人寻上门来,告发了自己,说自己偷走了她身上的东西,这却要如何是好呢?
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时,涟涟这便上了大山,与这花伯呆在一起,努力地扯着地里的杂草,算是帮着忙吧。但是在帮忙之时,见到了蝴蝶,这便会扑上前去,捉蝴蝶去了。
对此,花伯亦是没奈何,只好是一切顺其自然吧,不然还能如何呢?而那些坏人歹徒之流,这时悄悄地趴伏在乱草丛中,一旦涟涟靠近,这便会来个饿虎扑食,不撕烂了她的身子才怪呢。